而江云尘强忍的疼痛,一字不吭,额间的冷汗顺着乌发滚落。
江云尘啊,这是你第一次挨家法,也是挨的最狠的一个。
江北越看着藤条已是将江天晗的后背抽得皮开肉绽,溅起的鲜血染红了江云尘的束发带。
江北越慌出了神,藤条再下,血渍好巧不巧的溅在了他的脸上。
江北越猛的回神,猛的开口:“爷爷,七弟能伤任钱钱是有因的呀。”
“爷爷,不能再打了。”
“爷爷是任钱钱口出恶言,说宝宝是为七弟冲喜的童养媳。”
“爷爷……”
江北越抖动着颤音刚落尽,江耿尧手中的藤条静止在半空。
江耿尧深呼一口气,质问一句:“莫语,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