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是擦完,聂云一手心水儿,全是她的——她的味道——忍了几次,差点崩溃。
回到聂云身边,杨菱星心里舒服——天,蓝的,云,白的。
下午,杨菱星长发轻悠悠披散,一手搭沙发扶手上玩。杨瑜来了,客厅里看见杨菱星,转身走进厨房,问,“聂云,她在这儿呆多久?”聂云换了只手端锅,“想待多久就多久。”
杨瑜急了,“这娇气的宝贝,你还得去军队,哪有时间照顾她?这样小年纪,没羞没臊跟着你,还是杨北寒的女儿,你别忘了,她父亲当年打压过你父亲。”
聂云不作声,吃都吃了这美味,不管?尝一口锅里的味道,不咸不淡,“父辈的事,随意。”杨瑜多敏感一女人,立马猜到两人不寻常——聂云一向听她建议,这次竟连根拔起,不听!
她决定在这里待几天看看情况。
睡觉前,聂云给杨菱星第二次涂药,刚抹开,隔壁,杨瑜敲门,“聂云——”两人坦诚相待,紧张情绪就叫人更草木皆兵,一点声响就吓死人!
杨菱星一下紧张地抱住聂云肩头,“怎么办!”做贼心虚得一塌糊涂,聂云却似一点不急,没动,只说,“别夹这么紧,”杨菱星更窘,她一急,腿一并,将聂云那只手都夹里面了。
聂云像什么都没发生,稍推开她的腿继续擦药,弄好后,拿几张纸巾擦,“再长几岁就娶你,保管再没人说你。”
小姑娘惊呆了,两人都是孩子,话能当真嘛?“你要是不娶呢?”女人都是死心眼,也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聂云嘴角微弯,纨绔子弟范儿彰显,看着,不那么靠谱,也,叫人摸不准心思。
杨菱星就一个小孩,头脑还不好,怎么和他斗?就当这男人兴趣来了,随便几下,以后踢皮球似踢走,“你不娶呢?”又问了遍,倒似着急撒娇般,当然,这是男人的感觉。
聂云交握在身前的双手右手食指动了动,“这样吧,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告诉你。”好像还蛮正紧。
总也是爱,杨菱星倒干脆,走过来弯腰快速亲了下他的脸。聂云没动,只微笑着仰起头,“就这么敷衍我可不行,想我娶你得认真点。”
杨菱星弯腰准备再亲,男人却脸一侧,“吻唇,十秒。”
害她嘛——杨菱星心想,她哪里有‘吻’的经验?聂云厉害,不单单停留在吮,吸,咬,噬,摩,她没有资本,可依旧乖乖过去,闭眼挨上他的唇,心里默默数——
他的唇真薄,有人说唇薄情也薄,聂云,她不知道——
聂云木头般随她,揽着她腰往下,坐椅子上——惬意地右腿压左腿双手交握于前舒适地靠着,不过稍仰起头挨着她的唇,看着她,
数到“八”时,抵着她唇笑说,“宝贝儿,吻,可不是这样——”
狐狸开始教学,吞住她整个唇,把她裹在口中吃,一缕缕享受她的柔软。
杨瑜果然开始敲这边门——杨菱星有儿点喘,聂云浅笑,吻的更深——
这样的‘畸形’关系保持长达四个月。
聂云给杨菱星安排了学校,最好的,杨菱星偏科,专攻物理,化学,和北京一样,其余,全放弃——老师找聂云,说杨菱星头脑聪明,物理上的好,能往上推荐。
聂云眯着眼——小姑娘似乎迷住了,几个月上了高中所有课程。
这样过着也挺好,可,聂云回军队,暂未任职,一走,两人根本不常见面,一下两下可以,长期,倒也想,聂云说如果她一个人着急,可以去他父母那,杨菱星不太乐意——
有时候聂云忙,不打电话,她能急死——这天,确实特别想,又不敢打电话,给聂云司机老刘打去了。
她怎么有老刘电话?话还得说远,她也是“未雨绸缪”,悄悄把聂云近身一些人的情况都捏手上……于是,老刘一接电话就知道对方是谁。
“您好,老刘,我有急事找聂先生,他现在在哪?”小姑娘愣是装出正儿八经的口气。
今天,恰好是中国情人节,别人成双成对,她也该——
老刘知道聂云对这丫头格外宠,于是也没细想,直接说,“哦,聂先生今天在军部呢,好像开个会,等会儿回去。”
开会?杨菱星叫了辆车,一路开去军部,
大门关的森严,不给进。
徘徊两三圈,警卫员终于过来询问,“找谁?”
“找聂云军长。”——警卫员让她给证据,她递了聂云先前给的藏蓝色小本本,管用——放了行。
进去,第二道又有人守卫,小本本递过去,又放了行。
后面,又有人守卫,警卫见到小本本,指导,“后面的路我帮您引。”
“好。”杨菱星话不多,别人严肃,她就得慌,边走,无意说,“这里晚上管的真严。”
警卫见她这么小年纪,又漂亮,也客气,“是呀,来了几个大人物,您和聂军长什么关系,我看他父母也过来了,那都是赫赫功臣啊,好像他弟弟聂徐上校,还有个漂亮姑娘也来了……”……杨菱星留意了,特别敏感,心不知怎地突然一沉,她全都不认识,来了,怎么接触?会不会不喜欢她?
警卫指着前面一栋独立屋,“聂军长一家人都在那呢。”
杨菱星致谢,过去——那里是下坡,正好开了一面窗帘,透过窗帘能看见聂云。聂云背对着她,和一个女人围坐在沙发边有说有笑……
有说有笑也是她猜的,背对着她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