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是……呜呜……二牛哥……求你听我说……呜……求求你放了我吧……二牛!”
二牛一手掰开了二月的嘴,另一手中的铁钳子已伸入二月口中。二月瞬间被压住了舌头说不出话。她两手都紧紧抓住二牛的一只胳膊,却都无力推开二牛抓着他下巴的一只手。
冰冷的铁钳夹住了她的舌头……
不要!二牛……求你……不要……
“唔!”奔溃的泪水漫流成河,蜿蜒至与嘴边鲜红的液体混合一处,再沿着那颤抖的下巴滴滴滑落。
腥、咸、苦……人家最不讨喜的三味液体坠落于地,也能绽开一朵艳丽的小花。
血花娇艳,映在二月眼里却渐失了色彩。她的眼前越来越暗,口中的剧痛彻骨难忘,红色变成了暗红色,眼前的一切人、物无论本身是何种色彩,竟也皆灰黑暗淡……
就如同她的心,随着血气的流失,她的身体开始发冷,都远没有她的心灰冷。
好痛……好冷……没有力气了……睡吧……也许……再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