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其中的寸斤毫无直觉有人来过,只是奇怪自己的气力如何突增?大战后,寸斤木木呆呆地走回到了座位。刚坐下,台下有人喊道:“今日之战,我们正义之师赢了。”
稳重的万俟嵱心中有数,没有做出回应。
“盟主,我们胜了。”一旁的钟离沬敲打道。
欧阳羽极为清楚这算哪门子赢呢?气氛道:“赢了吗?别把大家当傻子。”
钟离沬怒从胆边生,想不到自己人拆自己人的台,她瞋目道:“赢了就是赢了,门主摆正姿态”
欧阳羽火冒三丈,瞠目喊道:“姿态?就你姿态正,一副虚情假意,道貌岸然的丑态,还自视清高,刚愎自用。钟离姑娘方才是眼睛瞎了,还是心黑了,方才的状况没有看清楚吗?楼主气力本就不及灵使者,在支撑不住之际,是那位黑衣人将能量注入他的身体,他的内力大增到不可思议,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天下奇怪之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众目睽睽,谁输谁赢,一目了然。至于其它的,那都是命中注定之事。”
钟离沬不想与欧阳羽理论,向万俟嵱行礼道:“请盟主宣布结果。”
“结果?宣布什么结果?你们欺人太甚了。”台下又有人喊道,这人不是别人,是火宫主,实际上他就是鬼符,在香冠楼与真正的火宫主相遇,得知对方要参加比武大会,便将其迷醉,易容之后借了皮囊,来做事。而旁边的沙漠王子掣肘火宫主道:“别闹了,别闹了。”阻止未成,火宫主的火气和气焰变得更加旺盛,又大喊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武林正牌吗,正义之师吗?原来都是些趁人之危,投机耍滑的宵小之辈,但凡肚腹有些墨水的,你们不会被蒙蔽的,看看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在为这些虚伪竖指赞。”
“火宫主,请自重。”钟离沬生气道。
“自重?我说的哪里不对了?”
“还没喝就醉了?”知道火宫主是个嗜酒如命的大汉,欧阳宫便调侃道。
“没听过酒后吐真言吗?”
琅玕手扶着怀中已经昏迷的灵姬,心中怒火也压抑不住,俨乎其然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请把你肚子里的话全吐出来。”
定眼望去,荣泉察觉此人身上的漏洞,未近观,不敢确定,只说:“心怀恶意的人一定及时来挑事的。”
“公子,此言差矣。什么叫做挑事?我是实话实说。”
钟离沬反击道:“火宫主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你的话能信吗?当然参加武林大会,使用暗器,卑鄙无耻,又一年,抢走了富商家传的稀世珍宝,妥妥的盗贼,又一年,看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活活地逼死那位妇人,活活的地痞流氓,我想问问大家,这样一个人说出的话,你们相信吗?”
以火宫主脾气,定会火冒三丈,大打出手,可奇怪的是他没有,只怼道:“你个臭娘们,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有什么资格评论我呢?”
此时的万俟嵱心中像大海一样心潮澎湃,忐忑不安,害怕的事情真的要发生了吗?若是其它事情,倒不紧要,若真的是关于六吉棉连的事情,该如何应对?
在万俟嵱思索中,那火宫主竟大笑,发出鬼一般的笑声,又喊道:“万俟嵱,你害怕了吧?”
此话一出,万俟嵱心颤了一下。
那火宫主续道:“万俟嵱,你手中的六吉棉连该拿出来了,让大家好好研究研究。”
话刚出口,知道的人面面相觑,怀疑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机密?不知道的人都在议论纷纷的说道:“六吉棉连是什么东西?”
有些人知道,便喊道:“不就是一种纸?”
“一种纸?你知道那里面的秘密吗?”
“火宫主喝醉了,来人,把他送到客房去。”万俟嵱为保秘密不泄,防止引发事故和大乱,便仓促决定道。
听毕,火宫主更加狂怒难抑,大喊道:“那是一幅藏宝图,那也是一幅武功秘籍。”
所有人听后慌乱了,又有人喊道:“盟主,火宫主所言,是真的吗?”
“此事关乎武林机密,待下次再与大家商议。今日,切不可中了贼人的计划,内部互相残杀,最后成了天下的笑柄。”万俟嵱还是很理智,一方面安抚众位武林同道,一方面又要集合大家一起对外。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紧追其后地逼问。
眼看大乱就要被哄起来了,怀里的灵姬内伤越来越严重了,再不治疗,有性命危机,琅玕一方面为解除盟主之困,一方面又要照顾心爱之人,便对荣泉说:“你带灵姬先走,这里有我们。”刚要走,却被台下乔装改扮的幽灵王牵制住,说:“放下灵姬。”
那只胳膊被幽灵王握住,那种力量一般人是没有的,荣泉猜到那人一定是幽灵王,便大声说:“想带走她,先过了我这一关。”说完,便与幽灵王兵戎相见。
魅姬早已动容了,他早想见识见识琅玕的武功深度,有多么厉害,竟然让灵姬为了他,三番五次地与幽灵谷对着干。看见琅玕前去帮助荣泉,刚到前面,却被魅姬阻挡,双方也大打出手。
“你就是琅玕?”魅姬右胳膊挡在琅玕胸前说。
“是,阁下应该也是幽灵谷的人。”琅玕早已断定魅姬是幽灵谷的弟子,但是不知道他就是鬼使者魅姬。
荣泉与幽灵王正在交火,然而几个回合下来,荣泉明显抵挡不住,万俟嵱见后,便飞向荣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