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之间倒不知道最惨的是少女心事被扒的一干二净的我,还是“丑八怪”形象深入人心的我的前男友周浙南先生。
周浙南也只是喝酒,吃肉,喝酒的机械重复着。大家该玩的继续玩,气氛倒是继续热烈着。
到了两点大家还是意犹未尽,但是第二天大家都还有工作,便四下散了。我也喝了不少酒,脑子晕晕乎乎的,但也没忘了我经纪人的职责,仔仔细细地把周浙南裹在羽绒服里,然后叫了车送他回家。
周浙南喝的酒甚至比我还多,步伐有些虚浮,我尽力支撑着他。我给他带上口罩的时候,他脸是红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冻得。
“你说这算不算见家属,蒋衾,”他问我,“原来你的小名叫蒋蒋,我以为是衾衾。”
“衾衾也太恶心了。”我撇嘴。
“我觉得还好啊,南南不也很腻歪吗,这是爱称。”不知他怎么了,竟然来捏我的脸,好似往日亲昵。我忽然想起他说有喜欢的人,心情跌倒谷底。
“阿南,你说有喜欢的人。是谁啊?”
我没等到他的回答,他突然倒在我肩膀上,手捂着肚子,痉挛起来。
“胃疼。”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慌了手脚:“师傅,麻烦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