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姥、褐蓑老人、嫣老爷、麻尖儿、蛊药……这些看似不可能有关联的人和物突然紧绑在了一起,这其中的纠葛也越来越复杂。
但或许,正因如此,先前那些让我不明白的事情才能在这时理清楚。就比如……
胸腔里的心“咚咚”跳得很凶。石室里忽的传出一个很奇怪的声响。
“谁?”
冰棺前的嫣老爷发出一阵大喝。
躲在巨石后面的我屏住呼吸,戒备地握紧溢彩剑。
“爹,是我。”
石室里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
“你怎么进来了?”
我偷侧着眼睛看见嫣老爷已挺直脊背,神情严肃地正对着从幽道里而来的嫣大公子。
“我不是说过,这间石室只有我可以进来。”
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凶厉,嫣大公子垂头不敢看他,连声音也轻颤起来,“还请爹爹恕罪,是,是……”
“是他来了。”嫣老爷接着那支吾的话说下去。
嫣大公子抬起头微微颔首,神色仍是有些担惊受怕。
“没用的东西。”嫣老爷冷哼一声,一拂衣袖,迈开腿朝幽道里走去时还不忘回看了一眼身旁的冰棺。
“走啊,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前面一声喝,惹得嫣大公子又打了一个激灵。我见他望向冰棺中女子的眼色颇为实是难以言喻,应了一声,急匆匆地转身跟着嫣老爷离开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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