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打量宋长宁,满意点头:“眼神清澈不卑不亢,这孩子不错。”可惜怎么是个女娃娃。
刘墨找药徒出来看店铺,自己领着宋长宁和杨郎中去后院说话。
“师母尚在?”杨郎中颤抖的问,刘墨摇头,语气伤心:“不在了,去年生病去世了,也到岁数,走的安详,你不必过于难过。”
想起师母过世,杨郎中难过的擦过眼泪:“你家我那哥哥呢?”
“成家和媳妇住在邻镇,开了个药铺,隔三差五就回来看我,我现在收了个药徒,叫程敢,虽说不够聪慧,胜在老实憨厚,做饭烧水是把好手。
你不必担心我。”
刘墨说的轻松自在,是真的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杨郎中安心点头:“这便很好,还能见到师父,我就没有遗憾了。”
“嘿,这回能走动,你就经常过来好了。长宁许配人家了吗?”刘墨站起身,从旁边拿出一盘糕点放到宋长宁面前,宋长宁拿起一个树叶形状的糕点小口吃起来。
刘墨见她坐的板正,吃东西还干净,就更加喜欢了。
杨郎中摇头,说笑道:“没呢,不过这丫头不愁嫁,师父你可不知道,我刚刚带她吃包子,还有人上来询问,这丫头许配人家了吗,我可是头次见到这种场面,真真是笑死人。”
笑过后杨郎中觉得自己还挺骄傲的,领着这么好看的小徒弟,旁人都眼巴巴的和他说话,而不是他眼巴巴上赶子,那滋味儿可不是旁人能理解的。
又提起这件事,宋长宁红了脸颊。
刘墨哈哈笑起来:“我看你不是笑死,是要嘚瑟死了,怀义你这小子的脾性还和早些年一样,口不对心。”
杨郎中被刘墨说,脸皮也躁得慌,好些年没人这么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