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轻点撒药,还是给我来吧,别在这帮倒忙。”
宋长宁嫌弃的将沈寒年推倒旁边,沈寒年无奈的背手:“我不是怕太血腥吓到你。”
“闭嘴吧你。”
以前不是不爱说话,最近咋这么唠叨。
热水烧好,宋长宁帮他将伤口擦去。
男人生的高大黝黑,眉毛又粗又黑像两条大虫子,身上都是肌肉,这种伤如果出现在时燕身上,估计早就撒手人寰了。
可像他这样,身体健硕,还有武功内力,这种伤不会影响性命。
血止住,宋长宁擦干净伤口,又上了层药,最后包扎起来。
“需得静养几日,不能舟车劳顿奔走。”
交代几句,事情就算完了。
宋长宁看向沈寒年,用眼神询问还要干什么。
“晚点我再买东西给你们送过来,我先把人送回去。”
院中杏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沈寒年和宋长宁离开,他侧头看宋长宁:“我给你买的衣服,为什么不穿?”
宋长宁垂头:“不想穿。”
逼着将衣服收下,至于要不要穿,是她自己自由。
“你的银子,是那些人给你的吗?”怪不得忽然有这么多银子。
沈寒年颔首:“嗯,我救了他们。”
详细他没说,宋长宁也也没问。
“你如果缺什么和我说。”
沈寒年声音带笑,见到她心情不自觉愉悦。
宋长宁偏头嗔怒:“你这么霸道,根本不是喜欢我。”
“那你觉得,我给女人买衣服,把心掏出来给她,算欺负她?”
最近她脾气好不少,时燕娶妻,她们彻底断掉关系,可能要很久时间,早晚都会忘记的。
“这都是你|逼|我收下的。”又不是她想要的。
宋长宁没发现,她从小夹尾巴做人,却不知不觉在沈寒年露出女子娇娇的性子。
不高兴就皱眉,不会忍着,有什么便会说什么。
甚至有些时候,会故意发脾气。
而且每次她都知道,沈寒年不会生气。
“你收下了,我更希望你穿上,要不然银子就浪费了。”
路边有卖麦芽糖的,沈寒年买串给她,糖总不能也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