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歌说的都是真心话。
她是真的很羡慕姬洛不受海水的约束，也不用每天靠海水来维持生命。
人鱼族虽然可以化身为人。
可一旦碰到海水就没有办法再维持人形，同时还要每天浸泡海水，否则就会跟普通的海鱼一样脱水而死。
而姬洛身为美人鱼和人类的孩子，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她一旦变成了人，那就是彻彻底底的人了。
“所以，你是打算利用我去为你报仇吗？”
姬洛的声音突然阴沉了下来，吓得空灵歌立马抬头去看，张口想要解释。
但话还没出口，“啪”的一声脆响。
姬洛狠狠的抽了空灵歌一个耳光，打得她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脸颊传来阵阵火辣辣的感觉，腥甜的味道涌上口腔，但却被她强行咽了下去。
她无辜的看向姬洛：“女王大人，您怎么能这样曲解我的意思呢？我真的只是想要为我们人鱼族报仇，所以才会提出这个意见的啊！”
“呵！”姬洛冷笑，“那你敢说x集团余孽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空灵歌呼吸一滞，慌乱的看着姬洛，突然有一种早已经被看穿的感觉。
突然，空灵歌自嘲的笑了。
亏得她之前还想算计姬洛来为自己报仇，可谁曾想她的算计在姬洛的面前像极了跳梁小丑。
“是！”
既然姬洛早已经看穿一切，空灵歌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严忠是我杀死的。”
“但是，他不该死吗？”
“他活活折磨了我五年，您知道那五年我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生不如死啊！要不是报仇的信念一直支撑着我，我恐怕早就自杀了。”
“还有，那个畜生不仅折磨我，就连自己的同类都不放过。”
“那些被他拐来的小孩您都看到了吧？”
空灵歌说的义愤填膺，阵阵阴毒的狠辣爬上了眼瞳。
他并不后悔杀了严忠。
要是再来一次，她照杀不误。
空灵歌说完，见姬洛并没有露出任何动容的神色，心间颤抖的问：“女王大人，您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她自认隐藏的很好。
姬洛自嘲一笑，蹲下身来：“严忠看似是被我给吓死的，但我却在他的心脏处发现了一个微小的针眼，那才是让他致死的原因。”
空灵歌：“就因为这样？”
“当然，我当时只是诧异，还没有到怀疑你的地步。”姬洛冷声：“但你错就错在不应该躲在门后偷听我跟x的谈话。”
当时，她**大人激怒，被负面情绪控制的时候，隐约察觉到了泳池房中的空灵歌悄悄的打开了一丝房门。
空灵歌明明听见了她跟x大人的谈话，却假装没有听见。
明明看见她在自残，却没有出来阻拦。
若不是她假装昏迷，空灵歌说不定都不会出现吧？
当时，空灵歌哪怕敢跟x大人说上一句话，证明他们认识，姬洛都会毫不犹豫的扭断空灵歌的脖子。
“原来，您一直在试探我。”空灵歌脸色晦暗，苦涩一笑：“那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您鞋底装了窃听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