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二人那越加晦涩的神情中,继续扔‘炸弹’。
“顾家走海的铝土矿可比市场上销售上的多了数倍,那么从铝土矿中提纯出来的氧化铝都用到了哪里?”
“且,上头有指示,各企业中若氧化铝超标,或走私贩卖,是要被砍的,从头砍到尾,一个不剩,这不算非法勾当吗?”
!!!!
顾承风和文清治被她这三言两语给骇的,从沙发上窜起来,震惊又悚然的瞪着她。
“你,你——”
“所以,做个交易?”
对上二人那震惊又不敢置信,甚至可以说是恐慌骇然的神情。
司·威胁·阮淡定道:
“你们别对封寒出手,也别找人对他下手,我就不举报你们,怎么样?”
这般说着。
对面那个人畜无害的精致女孩子儿,歪了歪头,似是在跟他们商量似的,认真道:
“想好了吗?是要跟封寒一样不乖的被我砍呢,还是乖一点的合作愉快?”
……不不不,他们错了。
他们以为刚刚那已经算是王炸加春天了。
可现在才知道,那顶多算是双炸加春天,而这会儿才是双炸加王炸再加春天!!
麻痹!
这是彻底不给人留活路了?!!
顾承风和文清治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声。
二人的脸色,呈现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扭曲。
甚至,如果身边有‘武器’的话。
他们二人一定,绝对,铁定的将这个眉眼温温和和,语气柔柔软软的死丫头给分尸了!!
瞅着气的,喘的,像是快要中风一样,却仍不打算‘束手就擒’的二人。
司·威胁·阮眨了下眼,淡定无比的拿起桌子上的不锈钢烟灰缸,五指一收,稍稍用力。
那结实无比的不锈钢材质,就在她手中缩成一个拳头大小的铁疙瘩。
她在二人用看怪物似的,且朝后倒仰的神情中,将那铁疙瘩放到茶几上。
严肃道:
“别想着对我出手,会很危险的。”
一屁股砸在沙发上的顾承风:“……”
腿软的砸在顾承风身上的文清治:“……”
二个中年大男人,像叠罗汉一样的摔在沙发上,满脑子的——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这个恶梦什么时候能醒?’
‘这封家的小姑娘是什么魔鬼?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
‘商场上都讲心照不宣的,为什么这封家的小姑娘可以这样不要脸的威胁人后,还一言不合的就想用武力镇压?’
‘封清睿他妈的先前是故意挖坑等他们跳,然后让他闺女来搞事情的吧?’
‘是的吧是的吧,绝对是的吧?!!!’
“啊对了。”
瞅着事情应该谈的差不多了(单方面这么认为的)司·谈判·阮,抱着保温瓶站起来朝外走。
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扭头,瞅着那哆哆嗦嗦,想要分开彼此的两个中年男人,眨了下眼,温和开口:
“你们跟何家也有生意吧?不如往后把跟何家的生意转移到封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