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站在门口,托着腮帮子,嘴里面还有一小块地瓜丝——真香。
“不对……其实,他完全没有杀人动机……”看着正走出门外的找的,薛止突然嘴里头嘀咕了一句。
杀人的身材中等,确实合照的很像,但是,如果结合一些外力,让自己看起来更高,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个村子里面的人显然不需要这么做,他们只需要暂且活下去就响了,但是如果这个村子以前有一种畸形的团结,那么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不会杀死村长,那么,到底有哪些人士村子里面的人杀死的——
赵德,有个不知是否存在的朋友,据悉就住在山里,村里面有人声称见过对方,然而薛止从来没有看到过此人。据赵德口述,杀死大孩子的手法就是对方的,但是赵德不知为何坚信对方没有动手——
但是,显然,自己突如其来的问话,确实让赵德吃了一惊,但是,凶手真的是他?这不是很可能,因为,赵德曾经在薛止面前说过这么一句话:
“这个村子,已经死了。”
既然是已死的村子,为何要处心积虑,带动他人的同时暗中浑水摸鱼打破村子的结构?应该说,一切另外还有别的可能——仔细想想一个比方,就好像一个得了癌症的人,一个人还就是要杀死对方,而且还是对方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到底要谋求什么?
又或者说,明明已经病入膏肓的人,却依旧以摘除某几个重要器官的方式杀死这个人,就好像不知道这个人已经病入膏肓,难以生存下去一样。
再结合赵德最后一句话——
他没说谎。
“不要去追求无所谓的真相么……”
就好像,赵德事故议案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的一样,也就是说,其实杀人者就是山里那个人。然而,这一切也说不通。虽然说,山里面那个人的父亲,据悉,死于村里人的迫害,这一切也不是很明朗。
就好像一切都隔着什么。
如若要复仇,何必要用自己最熟悉的手法,又为什么要……
诶,赵德,我说啊,你和山里那个人的关系,怎么这么好呢……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
且不说这个了,……走出门口,略略查探了一下,薛止听到了一声惨叫,年轻女人,体重在超过一百四十斤,身高不会超过一米六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大概就是这些。
又死人了。但是,赵德一副,“我已经知道了”的样子,还有一种故弄玄虚的感觉,……就好像是要特意制造杀人动机。
是啊,就好像是可以要去制造杀人动机。
本来没有必要的——为什么要去杀人。
本来不是很需要的手法,凶手……会在哪怕对方死亡以后重复破坏尸体。就像是泄愤。
难不成,还能把一个人杀死两次?
令人发指——出乎意料的行为。
缓缓走出门,薛止需要取证。从刚刚被发现的尸体上。
杀人,不就是为了宣泄愤怒么——这大概就是凶手的心思了。凶手把自己的行为看得很高尚,其实也就是这样了。
步行两分钟,薛止看到了一个小房子——很奇怪,窗台上的灰尘,腐朽的门栓,而且转动处的摩擦痕迹完全就是最新的。就好像好几年没有住过的房子,突然被打开了门。地上厚厚的灰尘,由于潮湿的环境,黏在地上,清楚地,便可以看到交错的脚印——即便穿着相同的鞋子,身高,体重也会影响到脚印,更不用说,这一深一浅的脚印,明显是个瘸子。
瘸子,说明凶手有过不好的经历,但是从薛止走进村子到现在,没看见过任何瘸子……
然而,瘸子是可以装出来的。
……
小孩甚至可以通过模仿瘸子,变成一个长短脚,就像模仿口吃会变成口吃一样。
但现在凶手为何要装成这个样子?
然而,走进门,薛止吃了一惊。
赵德,捂着脖子,就这样躺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看到薛止,嘴巴一张一闭,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右手,保持着抓握的姿势,好像想要拽住什么,却又松手,躺倒在了地上。
“……”薛止没有说话,看着面前,倒在地上的赵德。没错,是他没有保护好他,他早就该知道的,这一切,无头悬案,如今,知道的最多的人,死了。
赵德双眼渐渐合拢,看着薛止,内心,有点好笑。
不是让你,不要深究么……
唉,怨不得别人,是他啊……
毕竟,自己自讨苦吃,做出来了什么事情……
我终究,只是一个支教啊……
你在想什么呢……
薛止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死……本来是为了委托的,但是,这也怨不得我……可能不太符合道德,但是我兴奋起来了,这个故事,多么有意思啊……
呕,接下来就可以算算总账了,那块石头,砸到了以后,现在背部还有点疼呢——这场雨,也快停了。
“咳咳……”薛止手捂在嘴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天确实冷,薛止身上,只有一件单衣。
“唉……小赵……你是小赵的朋友吧,快点,到我家里喝点热水……唉,是风寒了……这孩子……”
大妈忍住不去看着地上失去了呼吸的赵德,转头看向了薛止。
“没事。”薛止轻轻叹了一声,转身扭头走向了赵德的家。
“唉……村里我们这些老骨头啊……”
大妈轻轻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