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女子挑了挑柳眉,又冲着刘武刘疤癞,说道:“看来,你这个人,是一个缺爹少娘的货,平日里没人管教。那我今天,就来管教管教你。”
开车女子说着,推开车门下了车。刘武刘疤癞还没看清楚,开车女子是怎样来到的他面前。开车女子已经抬起手来,给了刘武刘疤癞一记响亮的耳光。好嘛,这记耳光那可真叫个响,真叫个脆,比过年时放的单响炮一点也不逊色。
再看刘武刘疤癞,让开车女子打了一记耳光之后,他是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而且是冒完了金星冒银星,冒完了银星冒彩星。随即,刘武刘疤癞就觉得腮帮子处是疼痛难忍。刘武刘疤癞用手一摸,发现嘴角处已经流出血来,刘武刘疤癞张嘴一吐,好嘛,竟然从嘴里吐出来了两颗后槽牙。可见,开车女子的这一记耳光,力道有多大。
刘武刘疤癞低着头,仔细瞧了瞧手里的那两颗后槽牙,他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开车女子。刘武刘疤癞可不干了,他也顾不得刚刚擒获到手的小舞女薛娇了。刘武刘疤癞冲着那个开车女子杀猪般的嚎叫着:“好啊,你敢打我。看来,你是不想活了……”刘武刘疤癞一边杀猪般的嚎叫着,一边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向那个开车女子的胸部恶狠狠地刺去。
就见那把牛耳尖刀,闪着寒光直奔了那个中年女子的前胸。小舞女薛娇在一旁看了,吓得“妈呀”一声闭上了眼睛。薛娇暗自心想:坏了,那个开车女子是必死无疑。薛娇正在胡乱猜想,耳轮中就听有人“哎呦”了一声,紧接着又听到有人“噗通”翻身栽倒......
小舞女薛娇睁开眼睛观看时,是吓得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