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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所有的脑电波都试验过了，没有效果。”
想到就做一向是大仙的行为准则，现在也不例外。在明白“板砖”有可能是可以用脑电波开启之后，他立刻联系了研究员，三五分钟后就调试好了所有设备，并且经过孟老允许暂时断开了和对方的联系。
或许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所有人的心都在狂跳，分不清是欣喜还是其他的感觉。
信念之力，这个名词被无数号称“科学家”的人所诟病，但解释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说当无限多的人相信同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就会成为现实，被认可，被物质化。
很多神话中都有过这样的说法——就比如希腊。希腊神话中，在众生相信奥林匹斯众神的时候，众神便存在，掌握着各种各样的事物。但终有一天，随着人们失去了信仰，即便是神也要害怕，也要消失、死亡。宙斯甚至要毁灭人类重新创世让众生重新信仰他们。
当然，这只是传说，现实也有许多人想要证明信仰之力的存在。先前提到的戈培尔曾说过，“谎言重复千遍就是真理”，也变相证明了信仰之力。新航路开辟之前，人们相信地球是一个平面，相信地球是宇宙的中心，现在的众多学者认为这是教会黑暗统治的罪孽。但换一种说法，世界上所有人都相信世界是平面，地球是宇宙的重心，那么世界真的就是这样的！直到一群如今称为“先哲”的人提出另一套理论，人们逐渐相信了世界是个球和日心说，世界才变成了现在认知的这样，再之后，有人证明了这些——那都是改变之后的结果。
这就是信仰之力，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之间的争斗……但是那里属于上帝……
当然，这些自然不是众人现在要考虑的，没人想对这两种世界观做出辩论。此时，众人隔着一层安全玻璃凝视着放在隔离层最中央的“板砖”，目不转睛，盼望下一秒可以出现奇迹。而在隔离室外，两个电极连接在一名被催眠后的警备队员的太阳穴——当然不是某某疯子那样邪乎的催眠。这只是让他的大脑皮层进入浅层睡眠，使所有的脑部反应都是下意识非自主的，以便提取脑电波频率。
仪器的另一端，是一个如前清的红衣大炮般的巨大机器，直对着“板砖”——大仙管它叫做“巨象仪”，放大具现化脑电波。
似乎这一切都在按着剧本的顺序彩排着，但事实是，大仙已经将所有人类的脑电波一一尝试，却没有一种可以打开它。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拿着这个东西让麦卡勒相信这就是他找的？然后就这么救回芸宵？那计划呢？他会相信吗？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大仙不停挠着头皮，嘴中传出一阵嘶吼。他能感觉到，真相就在这条路的尽头遥遥招手，但中间总是差点什么，好像无形的屏障，只能摸却看不到。
“如果，”小宋摘掉眼镜，用手背轻揉着眼睛，“如果，m16和纳粹是用脑电波的特殊频率与‘板砖’或者青铜鼎共振，从而开启开关，那么，或许还原他们当时的情景，模拟那种情绪，找出关键。比方说——催眠？”
“不，那种还原太不准确，”大仙马上回答道，“第一，不是本人。催眠只能对事件接触者本人进行，但即便是这样成功几率也不高，只要被催眠者心理状态有一丝变化都会失败。如今m16已经死了——或者说暂时找不到；第二，时间太久远了，即便是催眠也不可能还原二十八年前的事情。”
“不不，一切皆有可能。”小宋闭着眼睛，手中攥着眼镜，双指揉搓鼻梁，“我们只需要找到纳粹和m16两边心理的共同点就可以。”
“比如说？欣喜？激动？恐惧？这些都是β脑电波。”大仙同样感到疲倦，眼睛也眯缝着。明明解开谜题的线索就在手里，可是就是找不到答案，这种感觉很糟糕，“四种基本脑电波，囊括了所有的情绪波动，全都试过了。”
“功率呢？有可能是因为很多人同时发出一种脑电波……”
“试过了，现在已经是我们能达到的最大极限。”
“那是同一种。”小宋张开眼双手比划了一下，似乎想要说得更具体一点，“这是一个人的脑电波放大，但不是一群人。我的意思是，同一种脑电波不同的人也是有些小差别的吧，你解释的‘信仰之力’应该是一群人的……”
“也试过了，我都试过了。”大仙此刻有些沮丧，“我每一种种可能都试过了，没有一种可以。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我们从头就想错了。”
小宋将眼镜用袖口擦了擦，重新戴上后说道：“不，你应该是对的。你还记得吗，在钓鱼台岛附近岛屿除了那块碑便再没有找到类似文字的东西——也就是说超古代遗迹的社会已经超越了文字基础，所以脑电波的思路是对的，只是方法有待斟酌。”
大仙挠挠头，“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倒过来想——先想想结果。”小宋喃喃自语，“如果我们对重要的东西加密——这个板砖就是重要的东西，要怎么样？对，最先想到的就是密码，用密码来保护。要是没有文字呢？对于他们来讲，脑电波就是文字。”
“没错，他们会加密脑电波——我所考虑的就是钓鱼台岛的那块碑文，那段潦草的文字。”大仙说道，“如果用精神交流，不光要有接收，还有要发射。也就是说这个文明需要把发射信号转换成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