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所有的影像犹如梦幻。致使后来,那到底是不是梦,我也已经说不清楚了。
自我看着满是鲜血的双手时,这个世界仿佛整个颠覆了一般,我不在原点,也不在任何一个我所经历的点上,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无尽轮回的顶点。
——
“老驴,老驴……火烧。”
我有些诧异我听到的内容,起初,我还以为是有人在叫喊我的名字,可是到了后来,我就发现声音变了味道,而且这种声音,我好像在哪里曾经听到过。
眼前的白色非常熟悉,那是天花板上刷图的油漆腻子,望着一片白茫茫,一股勾的我腹中抽搐的味道就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从全白的床铺上坐了起来,这次有些令我惊讶,浑身上下倒是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长久的沉睡昏厥之后的异常反应,也似乎全部没有。
病房要比我想象的干净许多,看样子绝对不是小地方,在我的床前,一个胖子正撩起衬衫吃着东西,我撇眼看过去,还真是夹了肉的火烧饼。
“你个死肥仔,一个人吃独食,也不怕撑死你丫的。”这个人光是看上一眼体型,我就能认出来他是谁,一巴掌拍在眼前肥仔的背上,倒是给我自己的手拍的发麻。
眼前的人就是多日不见了的胖子,他被我的一巴掌惊了一跳,人猛地扭回身,呆滞的看了我半天,好一会儿才露出了一张极其夸张的笑脸。
“哎呦,你丫的,还以为你这回算是真归西了,不声不响的可没让你胖爷我受累。”胖子撇下手里的火烧,一只带着油渍的大手就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说,你他娘的怎么回事儿,自个儿玩什么去了,进医院还不忘让人来招呼你胖爷买单,他娘的不地道啊。”
我对胖子的话有些诧异,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侧眼看见一边床上挂着吊瓶的老代,自个儿心里倒是又有了些想法。
“狗日的,你们跟踪也就算了,差点儿让人给整死,你们也见死了不救,仗义都让你给吃肚子里去了。”我想到的确有些不对劲,但是想来当时好像就只有这么个道理了,直接给胖子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可是骂完,胖子的脸色就变了,他倒是没有恼怒,人也没有习惯性的打哈哈,只是挤着眼睛一直盯着我。
“不对呀,医生也没说醒了就癔症啊,怎么好好个人还给犯病了。”胖子有意要来摸我的脑袋,我急忙躲开,顺着床铺一跃,便直接窜下了床。
可是当我透过窗户看见窗外景象的时候,我便立刻被惊的站立在了原地。在窗外层层可见的高楼,我们所在的楼层也不低,眼看着外面的景象,不由自主的,我就说出了声音:“这是哪儿啊……”
“嘶……我说,你可别吓我呀,你是真犯病还是装病,这他奶奶的不是通州嘛?”
我扭回头,望着胖子,心里已经有些不祥的预感了,但还是问
道:“哪……哪个通州?”
胖子一连咋舌,猛地倒抽了一口气,就听他狐疑的冲我答道:“嘶……首都啊,还能是哪儿,胖爷我没心情和你玩儿,你要是真有毛病,我就给你叫医生。”
“我叫你大爷。”我骂了一声,立马又冲到了胖子吃火烧的桌子前面,一把就抓起了他的手机,只打亮了屏幕,我便立刻如腊月冰冻一样僵冻在了原地。
“两个月,怎么会是两个月?”我几乎难以置信,自己当时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人当下直接瘫软在了地上。但是落地之后,自己又被胖子给拉了起来,胖子骂了一声娘,就又将我拽上了病床。
在胖子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月份距离我刚到四川,正好是整整两个月的时间,现实在我眼前越来越模糊,但是我所经历的所有种种,还是在我脑海里又回转了出来。
当时从陕北离开,经过中间的休整,我是直接去了四川,一系列的线索搜寻,直到查到刘全有。再往后,火车上偶遇姜淮楼古山,一直受其牵扯,又是后来的黄灿沈老头子,直到下了水洞,大概粗略的计算,那也才不过小一个月的时间啊,如此说来,距离我在那一池金水前失去主观意识,又过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竟然昏迷了一个多月。
有些事情我是可以清楚知情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在我的意识里完全不存在,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我有些迷茫,缓了很久,这才又抬起头问胖子:“你找到我们俩多久了?还有其他人呢?”
这话一出,胖子也纳闷了,扭着脑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他望着我半天,挤着眉毛就听他说:“你……实际上,是你找到的我。”
我们两个都呆坐在了床上,经过半个小时的自我梳理,我算是终于和胖子对证了眼下的情况,但是在得到一切真相的时候,我却又更加的迷惑了。
这话在我这一头没什么好对证的,我只是说明了自己在分开之后所经历的事情,关键在胖子的这边,大概是在一个星期之前,胖子接到了我和老代现在所住的这家医院的电话,对方表示,我们俩的账上已经欠费了,需要胖子过来缴费。
胖子自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在几经交流之后,知道了需要缴费的就是我们俩。胖子最后还是到了医院,他就果真看见了昏迷不醒的我和与我差别不大的老代。
问过医生之后,医生给出了一个让我不是很相信的答复。医生的说法大概意思是,几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