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就跟陆勤有所行动,虽然昨天晚上谁都没有关注到,但是今天听说了那些消息之后,他们再去联想到他们昨天晚上的行动,就可以证明他们从昨天晚上就知道关于盛临祈的事了。
陆勤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昨天晚上我也是偶然才听说了关于车祸的事,然后就让人去深入调查了一下,确实看到了总裁的尸体以及死亡证明,而且昨天晚上夫人已经去了医院,并且在医院呆了一晚上。”
其他人在听说了这样的消息之后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副总的视线则落在了,其中一直都沉默,并且坐在角落的一位股东,这个人就是之前他们所说的,有能力并且有野心的人,此刻阴阴沉沉的,坐在角落里很显然应该在计划着某些事。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公司工作,但是大家都很清楚他从来都没有因为一次又一次被盛临祈压制,所以放弃了心中的想法,反而是,他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自己的想法和行动,甚至在兰州还在的时候就有一些小动作,只是每一次那些小动作刚刚冒出头来都会被盛临祈扼杀在摇篮里,而现在盛临祈不在了。
议论声慢慢停下来,有不少人都因为副总的眼神顺着看过去,然后落在了他身上。他抬头之后,轻哼一声,“我一向都觉得无论做什么,有能力的人才能够坐上那个位子,站在最顶端的地方,我一直都很崇拜盛临祈,但是既然他出事了,我虽然也很遗憾,但是他的意外,会影响到我们整个公司的存亡,包括我们所有人的利益都会受到影响和损失,所以今天我们这场会议是不是也应该决定一下今后公司由谁负责?”
他的话说的太理直气壮了,导致有一些本就对他不满的人在这个时候立刻出声反驳,“怎么,你这意思是不是想说,既然今天我们总裁出事了,公司不能一日无主你就有那样的能力能够坐上主位了?”
“虽然我的股份太低了,而且职位也不怎么高,确实不太可能坐上那个座位,但是,你觉得我们公司有谁能够坐上那个位子,无论谁坐上去,都不敌盛临祈万分之一。”
他之所以矛盾就是矛盾在这个点上,他真的平时看起来非常的崇拜盛临祈,偏偏又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自己的手段,所以大家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副总冷冷看着他,“不管怎么样,我们总裁发生了意外,现在公司唯一的掌权人就是我了,当然我并不打算做上这个主位,我也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一点,我们公司到底如何?也不是我们大家说了算的。”
“我相信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们总裁的股份是最多的,只要有谁继承了他的股份,就是我们公司的总裁,你们应该也知道,有可能继承他股份的人到底是谁,用不着你们在这里争抢这个主位的位子。”
他一字一句的咬字非常清晰,让大家都忽略了,确实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盛临祈不是孤身一人,他有妻有子。
可是不管是谁,他们都是商人,就算曾经盛临祈在的时候他们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但并不代表他们现在也没有,就算他们不能坐上那个主位,他们也想要给自己博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有人提出了异议,“如果是这样决定的话,是否太草率了,先不说对方只是一个女人,更何况,我们抵不过我们总裁的万分之一,他就能行了吗?我们也不否认他的工作能力,但是坐盛氏的总裁是不是差了一点?”
“我也觉得这其中的差异大了一些,更何况如果让她来做我们的总裁的话,也需要得到我们股东的认可吧,也不能说直接继承了总裁的股份,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副总轻笑一声,似乎有一些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外面突然推门走进来的人打断了,“那也挺好的,反正刚好你们也都在这里,我已经继承了我丈夫的股份,现在我就坐在这儿,你们如果想要投票,选举到底让谁来当这个总裁,今天也可以把这个票直接给投了。”
秋莫平淡甚至带着几分冷淡的声音传进来,然后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到了空着的那个主位上坐下,然后一双冷冷淡淡的黑眸,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
这一双眼睛他们感觉到了几分熟悉,虽然震慑力以及这其中冷酷的程度确实差了很多,但是能够给人一种很熟悉的,令人感到酷寒的感觉。
因此有人在接触到这个事件之后,竟然不受控制的收回了视线,好像不敢跟这双眼睛对上。
实际上,很多时候盛临祈和秋莫都是一起行动的,就算有的时候秋莫单独出去谈生意,或者跟别人对上基本上露出来的表情还是非常温和的,有时候也会让人感觉这个女人是一个很聪明并且牙尖嘴利的人,绝对不好得罪,更何况身边还站着,那样举足轻重的盛临祈。
所以很少有人会感受到,他竟然也有这样的气势和魄力,也有可能是因为跟在盛临祈身边太久了,所以难免沾染上了一些,也有可能是因为盛临祈就是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几分熟悉,又有几分和自己不同的东西,所以两个人才互补,然后在一起了。
副总将有些惊讶的眸子从她身上收回,同样也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高层股东,也跟着说了一句,“既然你们现在就想选举新的老板,我当时也不介意,如果你们想要投票,现在开始吧?”
他们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样一个平时看上去好像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