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武粗啊?”晴岚没听懂。
“武粗嘛,就是行武的粗人。”
“别小瞧人,我们训练时可是有心理学课的哎。”
章鸣道:“对了,你跟我好多天了,对你一点不了解。说说你自己。”
晴岚喝了一大口酒:“我嘛,从小不喜欢学习,家里看我身体底子不错,性格又野的像个男孩,送我练泰拳,说我这样性格的女孩不学点本事以后吃亏。到16岁那年,特种部队招兵,我就报名去了。”
“16岁?够小的。”章鸣说。
晴岚又喝了一大口酒:“别看我今年才21岁,用你们的话说刀尖上舔血的任务执行了四次,每次都是死里逃生。最危险的一次是打进一个恐怖组织内部,最后时刻眼看就要完成摸底任务,第二天只要寻找机会离开把掌握的情况带回去就可以了,那天晚上他们几个头目因为白天行动成功聚餐庆祝,安排我去陪酒。一开始我很注意,生怕酒后失言,喝一口用训练的方法走掉大半口。后来被有个头目发现。你不知道这帮家伙野蛮到什么程度,刀扎在桌子上,强行灌,说我前面偷奸耍滑,要补起来。”
晴岚端起茶杯:“喝酒的杯子比这还大,倒一杯差不多七两酒,要我一次喝光。没办法,只好喝。喝完趁还清醒,我装醉想离开,那帮家伙寻开心,又倒一杯让我一口喝掉,说喝掉才可以离开。我清楚这一缸子喝进去一定醉,一醉说话了什么的暴露是无疑的,坚决不喝。其中一个家伙过来扳着头灌。我心想喝下去是暴露,硬抗可能还有躲过的可能。就借醉踢翻了他。本来在他们里面打架不算什么,顶多处理成酒后目无长官。可没想到我那一脚踢出的是习惯性的泰式脚法,更没想到其中一个家伙在上一次和我们的打斗中模模糊糊看见我用一模一样的动作踢倒了他的手下,再看我的身形一下想起来,大叫‘探子!她是探子’,一伙人一拥而上把我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