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栗梓出言讽刺,“我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
栗梓掏出几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黄符便飞到了白心莲的身上,刹那间一股难言的剧痛,从全身上下开始蔓延开来,痛的她止不住的哀嚎着,最后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磨蹭着。
“还嘴硬吗?”栗梓蹲下身子,俯视着因疼痛,面容扭曲的不成样子的白心莲。
白心莲光洁的额间,冷汗涔涔,面色因疼痛而变得苍白起来,她无力的倒在阵法里摇了摇头。
栗梓打了个响指,就在一瞬间,白心莲身上的疼痛如潮水般散去,瞬间就不疼了,她趴在地上,目光怨毒的盯着栗梓,心里恨意滔天。
“老实告诉我,你背后那人是谁?”栗梓也不跟她废话,上来就直接切入正题。
“是……一个老头。”白心莲眼睑微垂,将怨毒敛入眼底,她知道眼下自己的状况,只得如实相告,否则她现在会吃不了兜着走,“我……那时因为婚约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于是在路过一个天桥时,就遇到了那个老头,他说他可以帮我完成心愿,报酬是一千万,我答应了。”
“你可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落脚吗?”栗梓眯了眯眼睛,继续问着。
“我……”白心莲原本想说不知道,结果在与栗梓的对视下,她不自觉的就吐露出来那老头的藏身之地。
“她就交给你们了,那老头我去处理。”栗梓走出病房门,对着门外的祁锦棠和楼清雪道。
“那就劳烦了,事成之后,报酬会打到栗小姐的账上。”祁锦棠微微颔首,秀美的脸上满是感激之色,若不是此次栗梓出手,只怕她早就死了,堂哥也不会好转起来。
“我先走了。”栗梓挥了挥手,抬脚离开医院,准备回家补个觉。
独留祁锦棠和楼清雪两女站在原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继而病房内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响起了熟悉的清朗声,“咳咳……白心莲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心肠歹毒……咳咳。”
祁锦棠眸带喜色的奔进了屋内,见病床上昏睡的祁远之已经扶着病床栏杆,自己坐了起来,面色虽然还是苍白,但看精神气状况良好,“哥,你醒了。”
祁远之捂住嘴巴咳嗽着,闻言视线从阵法内趴在地上,狼狈不已的白心莲身上移开,看向了自家堂妹,清隽的容颜带着浅浅的笑意,“这段时间麻烦锦棠照顾我了。”
四合院内,栗梓一觉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栗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下脸,人瞬间就清醒了几分,她瞥了一眼手腕上的银质铃铛,“九尾前辈,最近都没怎么听见你说话啊?”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外走去。
“我在闭关修炼呢,没时间闲聊。”铃铛里传来九尾懒洋洋的声音。
“九尾前辈真努力,看来我也不能松懈了。”栗梓勾唇一笑,在经过院子的时候,被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给唤住了,令她停下了脚步。
唤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同她回四合院的蛊老,自从栗奶奶拿着扫帚追着蛊老赶了十八条街,方才不同他计较当年放鸽子的事情,于是蛊老也在四合院里住了下来,算是在这儿落脚。
刚开始栗奶奶还有些嫌弃他,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帅哥,到临老了怎么着也是个老帅哥,结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堪比毁容。
蛊老将自己默默的在屋子里关了三天,三天以后出来,脸上的痕迹都不见了,恢复了以前的容貌,妥妥的一枚老帅哥,栗奶奶却看出了什么,替他把了把脉,继而眼泪就克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我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嫌弃你,你不用如此。”栗奶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前这个人她找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找到他,因为自己的玩笑话,他就废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蛊功,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本事,如今因为自己一句话,说废就废,他其实不用如此的。
“没事的,阿皎。”蛊老目光温柔的望着栗奶奶,“我以前痴迷这个,身体本来就毁坏了不少,如今废去这一身的蛊功,身体轻散了,也舒服了许多,再说不是还有你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在我身边吗,我想阿皎一定有办法调理好我的身体的,是不是?”
“嗯,我肯定会的,天天盯着你,要是哪个老东西敢欺负于你,看我不锤爆他的狗头。”栗奶奶依偎在蛊老的怀中娇蛮的说着。
蛊老见栗奶奶恢复了她年轻时的气性,嘴角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栗奶奶年轻的时候脾气十分娇蛮又火爆,直到遇到了蛊老,脾气才收敛了一些,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令她不得不将娇蛮给收了起来,人也变得沉稳起来,一直就过了这么多年,如今再次和蛊老在一起,年轻时候收敛起来的娇蛮劲儿,又不自觉的在他面前显露出来,这也是蛊老如今最想看见的栗奶奶的样子,他知道栗奶奶这么些年受了不少苦,也想把她宠回以前那个娇蛮的她。
栗梓听言,转身朝着蛊老而去,她眸带疑惑的瞅着他,“前辈是有什么事吗?”
蛊老将浇花的水瓢放入水桶里,一双沧桑睿智的眸子慈祥的看向栗梓,“这么晚出去,女孩子家要注意安全,一路平安。”说着,自腰间解下来一个竹筒塞给了栗梓,顺带还有一个造型奇特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