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虽说昨日廖銮带了林醉柳回去,但是两人聊到了很晚才入睡。
廖銮显然是累了,很晚才起床。
起来的时候,身边已是没了林醉柳的身影。
“这便是镇南王王妃呀,可惜了,没有我好看。”西鸣公主见到林醉柳就嘲讽似的说着。
林醉柳很生气,但什么都没有说。
“呵”元宫青雀轻笑了一声,继续说着“你这样的姿色,如何把镇南王迷得颠三倒四,西鸣公主投怀送抱他都不搭理?”
其实在元宫青雀眼里,林醉柳的相貌也是上乘,只不过她就是这种嘴上不饶人的性子罢了。
听完,林醉柳心里划过一丝欣喜。
面朝元宫青雀也报去微微一笑,林醉柳眉毛轻佻,问到:“听公主的意思,公主也喜欢镇南王?”
“我才不稀罕,奉命成婚,相互利用罢了。”元宫青雀立即否认。
林嘴里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下了。
“一大早,聊什么呢?”
廖銮和封消寒走进屋子。
看到恢复记忆的林醉柳,封消寒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和开心。
廖銮一大早自然就发现林醉柳没了身影,他就料到她到找元宫青雀对质了。
不过瞧屋里目前的气氛,元宫青雀应该是解释清楚了,想到这儿,廖銮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柳儿,饿吗?”一进屋,廖銮就什么也不问,直奔着林醉柳走过去。
“柳儿,我带你去用早膳,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复杂的事儿想讲与你听。”
林醉柳稍稍有些惊讶,她觉得,恢复记忆以后见到的廖銮,与从前相比,温柔的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她也发现了,这温柔只对着自己,对外,他还是那个浑身尖刺的镇南王啊。
她甜甜的冲廖銮笑着,挽上他的胳膊。
封消寒的心里,蓦地一沉……罢了,她幸福开心就好。
“那你肩膀上的伤,可还有大碍?”听着廖銮讲到自己以身试毒,林醉柳担心的不得了。
“无碍,不过是伤疤恢复起来,要些时日。”
“柳儿,你此行来西鸣,不是来找我的?”廖銮心里还是很在意这个事儿。
林醉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是细细想,她此行来的主要目的,确实不是廖銮,毕竟来之前她都不敢断定廖銮到底还在不在西鸣。
“嗯……”林醉柳还是决定说实话“我这次来南疆确实不是你,我连你在哪都不确定。但是我一路上祈祷,你在西鸣。”
林醉柳抬起头,一脸深情。
“能见到你,是我此行最盛大的惊喜。”
廖銮紧紧地抱住了她。
许久,才缓缓放开。
“那你来西鸣,是为何?”
被廖銮一问,林醉柳这才想起来自己差点忘记正是。
于是她便把南疆的情况告诉了廖銮。
“你说?有自称是来自西鸣的几个人,威胁靖王?”廖銮觉得不大对劲儿。
林醉柳点点头,并详细描述了那几人的长相穿着。
“我可以留在西鸣帮你。”廖銮轻轻说。
林醉柳十分震惊!
他是北环的镇南王……
“你可知这话是什么意思?”林醉柳皱着眉问着。
帮助她,就等于是帮助南疆啊!
廖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点了点头。
他自然知道,帮助柳儿就是帮助南疆。
经过西鸣一战,他与先皇都有不少感悟,守护北环的最好方法,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声势浩大的战争,输了,国土满目疮痍。可即便赢了,也会损失惨重。
况且南疆这几年,很是安生,廖銮看的出来,靖王也大致没有什么私心,无心恋战。
不如趁这次帮帮南疆,日后若能结好,也是一大乐事。
知道廖銮是这样想的,林醉柳也很开心。
“明天一起去护城河吧!”林醉柳笑嘻嘻的说。
木惋惜屋里。
“哎哟,阿柳,你还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来的西鸣呀?”木惋惜看着林醉柳进门,赌气的噘着嘴。
昨晚她等到很晚,都不见林醉柳回来,想也不用想阿柳是被谁给劫走了!
闻言,林醉柳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切,今晚我也不跟你住了,我找了丫鬟陪我一起住!”木惋惜得意的说着,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狡猾。
“好啦好啦,我错了。”林醉柳很是无奈
虽然知道木惋惜的话是在开玩笑和自己赌气,但是林醉柳想了想,惋惜既然已经找好了一起住的丫鬟,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赶人家出去。
反正如今的西鸣殿是廖銮的,她再去求一间房子便是了。
想到这儿,林醉柳便没再犹豫,朝廖銮的屋子跑去。
“才刚刚分别,柳儿又想我了?”瞧见柳儿急急地进屋,廖銮却是毫不惊讶,语气里反倒有几分戏谑。
“屋子不够,再给我安排一件屋子。”林醉柳来不及跟他耍嘴皮子。
“够。”廖銮却是唱起了反调。
“是你带的人还是我带的人?”林醉柳有点生气。
“这屋子,是柳儿自己要住的吧?”廖銮倒是不紧不慢,一脸笑意。
看着林醉柳的样子,廖銮却是毫不慌张。
因为廖銮早就去找过木顾惜了!一番好说歹说,答应帮木顾惜筹集西鸣的上等医术给她看,木顾惜才答应,不让林醉柳和自己住一间。
“是……”被拆穿了,林醉柳也不再瞒着了。
“柳儿着什么急,昨儿你在哪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