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尽量把孟郊尘的身高,相貌等描述了一番。
“对了,还有这尾戒,想必是按照孟郊尘的小指定制的。”林醉柳一边说,一边要取下那尾戒。
正要递给连庚看时,林醉柳忽然觉得一阵强烈的心绞痛,疼的自己差点上不来气儿!
她心里一惊,慌忙把那尾戒又带了回去。
原来仓青说的,竟这么严重,离开一刻都不行。
额头,已是冒出了涔涔冷汗。
林醉柳被方才突然且猛烈的痛感吓到了。
“你怎么了?”封消寒遏制住了想要上前去扶着林醉柳的冲动。
“没事,就是刚刚有点头晕。”林醉柳虚弱的说。
“阿柳,不如你先在惊闻阁坐一会休息休息,我们也好好商讨一番这寻人之事。晚些时候老夫派人将你送回皇宫。”
瞧着林醉柳这般模样,连庚不放心让她现在一个人回去。
“好。”林醉柳依旧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没有缓过来。
连庚便带着林醉柳取了惊闻阁二楼的客房。
“连阁主,劳烦与我取一些笔墨过来吧,我把那人的样貌画出来。”林醉柳稍作休息后,感觉好多了。
想来,自己少年时学的素描,如今竟还排上用场了。
孟郊尘的模样俊俏,甚是令人过目难忘,再加上林醉柳打小便有如此现代的。
也不过三两下,便把那画像画了出来。
“画好了,按这个去寻便可。”林醉柳把那画递给连庚。
嘶——
见着那画,连庚倒是倒吸一口冷气。
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但细细看脸,又却是是陌生的脸。
只是想不到这林醉柳的画技,竟是如此出神入化,栩栩如生,想必宫中顶级画师,也不过如此吧。
“想必定是哪家的贵公子哥吧,生的如此俊俏有气质。”连庚淡淡地笑了笑。
“不知阿柳寻这孟郊尘,所为何事?”连庚愈发好奇了。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那便劳烦连阁主了。”林醉柳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说出实情的好,毕竟廖銮刚坐上北环王的位置,这事若是传开了,对廖銮不妙。
“放心,此事我一定挂在心上。”连庚自然实趣,没有再追问下去。
“多谢连阁主!”林醉柳笑着点了点头。
几番感谢后,连庚便让封消寒送林醉柳回去。
封消寒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有些事憋着不好,总归是要说清楚的。望着两人的背影,连庚心里默默念叨。
“柳儿,你在皇宫还住得惯吗?”封消寒开口,打破这一路上的沉寂。
“还可以,倒是你的伤如何了啊?”林醉柳也回问着。
“我在西鸣受的都是些小伤罢了。”封消寒笑了笑。
空气里又陷入一阵尴尬。
其实林醉柳心里倒也清楚封消寒一直以来的心思,只不过他不说,自己又怎么好意思主动提?
“若是你在皇宫受了委屈,可以来找……可以来找惊闻阁,保证让你解气!”封消寒想了想,硬生生的把那个我字给咽了下去。
“没问题!”林醉柳咧开嘴笑了。
“消寒,你这年龄也不小了,也该看看别家的姑娘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俞细……”林醉柳委婉的说。
“我会的。”封消寒回应着,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他自然是不喜欢俞细的,当初答应娶了俞细,也是为了保护林醉柳。
如今他还是痴心一片,林醉柳却让他看看其他的姑娘?
才下眉头,更上心头。
这心上有人,哪有心思看别家的姑娘,不过封消寒明白得很,林醉柳心里只有廖銮。
他也只想默默的在身后保护着林醉柳,其他别无所求。
至于自己的缘分,那便听天由命了。
“阿柳,方才见你作画,技艺绝佳啊!可是有高人指点过?”封消寒换了个轻松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