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臣走到一个姬妾身边,那姬妾哭泣起来,方应臣狂笑道:“小美人,我就想看一看你穿什么颜色的底裤,你快快让我看一看,那个姬妾向后退去,方应臣一声怪叫,和身扑将上去,将那女子按住,他身后的兵士早已见惯不惯,个个都呐喊助威,方应臣哈哈笑道:“我就想看一看你穿了什么样的底裤,我好想看,嗯,我好想从你那里钻进去,看看香不香,不然我戳死你……”
不想他和身一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耳光猛然打在他脸上,耳光“啪”的声一声,声音老响,方应臣怒道:“谁,谁敢打我,信不信我整死你。”起了身,便看到武传玉正满面怒容,站在自家面前,方应臣一时语塞,但是想到叔父不久要就对付武传玉,武传玉再也不能在自家面前嚣张,面作恶色,叫嚣道:“姓武的,你个绿头王八,你管那么你闲事干嘛?”不知是谁,将武传玉和水明苫的事情传扬出去,众人都道武传玉接受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是做了王八,便是许多对武传玉佩服的军将都腹诽不已,方应臣正是挑武传玉不喜的说。
武传玉一听此言,怒道:“你不但侮辱于本官,还敢辱及本官之发妻,你在这里欺压这些女子,你不是想看这些可怜女子的底裤么?我便让大家都看一看你穿了什么样的底裤,话没有说完,手一倒提,将方应臣倒提起来,剑光一闪,方应世的裤头立时四散,被武传玉一剑削去,“哗啦”声中众人顿时看到方应臣白晃晃的屁股,武传玉道:“我便让大家都看一看,滋味怎么样?”方应臣大吼道:“武传玉,叔父要我传令你急回泰安,我奔了两天,累得不行,玩一玩女人又怎么样?你怎的侮及与我,我定然不与你罢休。”武传玉对身后的张冲道:“张冲,方应臣犯了军律,马上四十棍军棍,让全军都看一看他穿了什么样的底裤。”张冲大声上前,几个兵士上前,将方应臣拿住,拖到了巡抚衙门的大门口,敲了军鼓,不多时大批的军士到了巡抚衙门口,张冲在一边监视,一边的兵士抡起大棒,半点不留情,猛打方应臣。
打完之后,张冲又命人将方应臣吊起来,原来方应臣穿了一条黄色的底裤,颜色鲜艳,秽迹斑斑,众军士皆大笑,方应臣则大吼:“武传玉,方大人要你马上加泰安,半点儿也误不得,你若是误了时辰,叫你好看……”
张冲与李顺碰面,此时李顺只是一个降将,看到张冲跟在武传玉身边,那里敢多说话,张冲冷笑数声,也不答话,心中自有盘算。
且说武传玉当即将这些女子收入女俘营中,自然有健妇看管,日后若是有兵士对愿意娶了这些不幸的女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却要明媒正娶。
两人处置完这些事,各自去忙,武传玉却是吩咐张冲将一些物品准备好,准备将指挥之权交于张家玉,然后快马回泰安,李群山却要处置一些后事,安排俘虏的事情,等到李群山再到承恩门时,正看到武传玉带着一队亲兵,正在城门口,一人双马,准备了少许干粮,看样子正想快马回泰安,便正在城门口。
李群山大叫道:“传玉,有些不对劲,这时将你召回,你还是等一等,等到此间事了,与大军同返泰安。”后面的张冲亦道:“武爷,李爷说的有道理,我们便这么回去,实在危险,还是与大军同返罢,军中莫不是您的至交,方应虎、方应龙、方应之这些善战之士都愿意听您的,您与大军同返,谁也不敢对您动什么心思,只是现下我们便这般回去,终归是有些危险。”
武传玉策马转了几圈,道:“有什么可怕的,再说我根本不恋权位,若是方大人要剥我的兵权,也没有什么,我早就不想多杀人了,只想和明苫一起回老家,只要有他在我身边,富贵军权的,我都不放在心上,若是方大人正要兵权,那正好还给他。”说完策马便要走,他这些天心中实际上还是关心着水明苫,水明苫的生产之期将近,他心中委实有些着急。
李群山大声道:“你还是要稳重一些好,我们这边儿……”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武传玉策马而去,张冲一见,只得策马跟了上去,几十骑从城门穿过,李群山还想再说一些什么,却来不及说出口来。
此时距齐地数百里一座山寨中,狗剩正盯着座位上的阿求。
解雨道:“阿求,你现下有了出息,好好为人做一些好事,我还要去见师兄,便不再此间了。”
阿求心中不舍,道:“主母,您还想见一下春鸦么?春鸦甚是后悔当初听信那个什么赖昌威之言,现下极有悔意。”解雨道:“她还好么?也不知道她后来如何了?后来我在神都呆了一阵子,却是没有听到她的消息,我早知她对你有意,你若是不嫌她,便要好好对她。”阿求慌忙道:“小的万万没有这种意思,小的心中另有人。”解雨眉头轻皱,道:“不管是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