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几个营兵领命去了。
校杨上,那个脚踢陈继堂的巡抚标营兵士听到了里面的传令,面作得色,对下面的一干兵士笑道:“你等敢不听令呼,都明白么?现下是孙大人最大,可明白了么?”下面的兵士一片默然,谁也不敢发话,那标营兵士一见之下,更是兴奋,几乎要跳起来,便对手下道:“你们将姓陈的这家伙裤子也脱下来。”下首的两个兵士兴奋的应了,前面两人按住陈继堂的肩,后面两人一齐动手,只听到“哗”的一声,陈继堂的被一群标营兵士剥得只剩一身的黑皮,陈继堂因为常年上阵打仗,身上一身都是伤,那兵看到陈继堂一身的健子肉,嬉笑道:“哟,还没看出陈将军有几块肉,想必窑子里的娘们见了,定然欢喜的狠。”这个标营兵后面的一个兵士道:“想必这位陈将军定然睡了不少娘们,这身皮肉,定然招她们喜欢了。”几个兵士嬉笑起来,孙昌化初到大营,急于立威,这些兵士都是孙昌化的心腹,当然知道孙昌化的打算,他们越是折辱眼前的陈继堂,便越是合孙昌化的意,自然也就更能得到主子的欢喜了。
下面的兵士们都有些躁动起来,陈继堂对手下不错,几个营兵脸上都有了怒容,有的还将手放到兵器上了,那几个标营兵一见,大声道:“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么?反了天不成。”大骂之下,加之朝庭积威,几个营兵虽然满脸怒容,但是也最终忍了下去,恨恨退到人群中,人群中恨恨之徒不在少数。
那个标营兵士笑道:“陈将军,只要你大喊,我陈继堂只是孙大人的一条狗,我某当孙大的狗,向孙大人认错,我们便放了你,如何?”陈继堂“呸”的向那个标营兵吐了一口口水,大叫道:“鼠辈,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我陈继堂上陈杀敌,为国立功之时,你们这些玩意儿,却还不知道在哪里。”那口水飞到了那标营兵的脸上,沾了他一脸。
那个标营兵冷笑起来,道:“兄弟们,看来我们不得不泡制一下陈将军了,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下首一个标营兵笑道:“大哥,老办法,只不过从来没有用到过将军大人的身上。”几个标营兵士一下子都诡笑起来,他们原先都是武昌城中的青皮流子,巡抚和兵备道下的标营兵士都是自行募招的,孙昌化就招了不少流子青皮进了他的标营亲卫中。
几个标营兵一齐动手,先用铁链捆好了陈继堂的双手,然后将他拖到了大车上,那个标营兵头子光起了膀子,道:“我就不穿您的箭了,现下要从后面穿了你,陈大人。”他身下的十多个兵士一齐怪笑起来,同时向下面的营兵叫道:“快来看啊、快来看啊,现下有陈继堂顶撞于孙大人,现下我等炮制这不服管教的陈继堂,你等要引以为戒。”几千营兵围住这辆大车,个个都默不作声,现场充满一种压抑的气氛。
那个标营兵光起膀子,呵呵怪笑声中,拿起一扫帚把儿,笑着对手下道:“将他的犊鼻裤子都脱了。”几个标营兵士在陈继堂的大骂声中,将陈继堂按好,那个标营兵笑道:“我要用这扫帚把儿,插进你pì_yǎn里,哈哈哈……”他后面的标营兵士们都笑起来,如此这般,便可以叫陈继堂后半生再也抬不起头来,想来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得这个折磨,他正要当这数千人的面,狠狠打压陈继堂,就算这件事情过后,想来陈继堂也没有脸再和孙昌化大人唱对台子戏了。
那标营兵想到此处,心头高兴,叫道:“今天要让你生不如死,死不瞑目。”
下面的兵士都躁动起来,几个陈继堂的亲兵便要拨刀上起,标营兵们站在一排,叫道:“现下若敢上前,便是造反。”此言一出,果然让心中愤恨的兵士们退了下去,那个标营兵头子得意之极,大声道:“按好了、按好了。”便要将那扫帚棍子往陈继堂屁股里面捅,那标营兵头子口中大笑道:“什么百战将军,还不是屁一个,都要在爷的手下讨活路,爷要你活你就活,爷要你死你便死。”
陈继堂眼睁圆了,突然猛然双手一挣,几个按住他的标营兵士便飞下了大车,他狠命的发出“啊”的一声,捆住他双手的铁链突然成了许多碎片,到处飞舞,那捆住他的牛皮筋在噼里啪啦之声中,成了碎片,其实以陈继堂的功夫,别说这十几青皮流子出身的标营兵,便是百十个土司兵围住他,他也是不怕的,他曾带上亲兵冲击土司兵大陈,一人斩首四十多的记录,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服这些标营兵,早将他们杀光了,只是若是真的向这些标营兵动了手,便是造了反,反了朝庭,是故他虽然大骂不止,却没有真的动手,不想这几个标营兵竟然想出这个点子来折辱他这个将门出身的将军,士不可辱,当下爆起杀人,只是这样一来,他就是反了朝庭了。
陈继堂一脚将手拿扫帚棒子的标营兵踢下了大车,飞了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