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只要咱爸现在死了,因为没立遗嘱,家产照法律子女均分。你们这些原本一分钱都得不到外嫁女儿,就能分一杯羹了?”
罗桐花立即羞红了脸,不知被说中心事了怎么的没答话。
“肖大师,”
罗忠一见她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转身对我做了个上楼的动作:“请。”
我们跟在他身后刚走了几步,身后的罗桐花忽然跟杀猪似的惊声尖叫:“啊啊啊!杀人啦!罗忠联合外人杀人啦!你们快来呀!!!”
我们他妈目瞪口呆之时,偌大的客厅已经分别从四面八方涌出七八口子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都一脸疑惑向罗桐花围了过去。
其中一个带翡翠耳环的老太太靠的最近,十分不满的动了动满脸褶子:“你喊什么喊?吃多了不消化?”
“就是!”
其他人也纷纷抱怨,向她丢过去几个白眼:“正睡午觉呢!叫她嗷这么一嗓子,睡意都给我喊没了。”
“哎哎哎!你到底喊什么?”
罗桐花赶忙抬手指向我们:“他们,他们。罗忠带他们回来给老爷子看病了。大伯二伯三叔四叔五姑六姑七叔,堂哥堂姐,你们快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