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听完没说什么,只告诉我飞天会教众多如牛毛,这些村民中说不定就有飞天会的人,那个接替飞天会炼尸的人说不定也躲在附近,我们这过程中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杀出个人来报仇,叫我小心。
谢思飞一听这话就给记心里了,搞的草木皆兵的。
从那个村子一离开后,就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好几次还指着那些刚生出来的植物丛后,非说有人。
说来也怪,我们刚把旱魃烧了,那个寸草不生只长豆苗的村子就长出其他植物了,连雨都没下,嫩芽儿就这么冲破黄土给钻出来的,搞得那些人都不可置信揉眼睛,有的还狠狠掐自己,想看看是不是在做饿。
这会儿我们走在路上,已经是入目郁郁青青,标准夏天满山青翠的样子了。
我看了下路线,再往这么一路扫荡下去,不出两天就可以到交州玉府跟容羡会和了,这也意味着,黄言山的魔已经扫的差不多了。
眼看翻过前面的山头就到了,谢思飞却直嚷嚷着走不动了走不动了,又累又饿。
正好边上有个农家小院,谢思飞眼前一亮,拍拍屁股站起来就要去买点儿吃的,结果一看我身后又是大惊失色,连叫着有人有人!
我回头一看,但见青葱翠柏,风影摇曳,哪儿他妈有什么人?
就毫不犹豫给了谢思飞一下:“你小子是不是让泱泱给吓迷糊了,哪儿有什么人?”
“真的!”
谢思飞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又绕过我探头朝我身后看了一眼:“我刚明明看个黑衣男人,一转眼就不见了。”
泱泱直骂他神经,花蝴蝶也煞有介事给他搭脉看他是不是中暑,出现幻觉了。
只有端着玉米粒儿出来喂鸡的老大爷听见谢思飞的话,来了句这就对了,还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问道:“小伙子是不是从那边游家村过来,一路上都感觉有人跟着?”
“对对对!!”
谢思飞顿时点头如捣蒜,又赶忙问老大爷咋回事儿。
老大爷说那你们可要当心了,这条路上有猴祸,专抢漂亮小姑娘小伙子,八成是那猴祸看你们长的俊,把你们给看上了。
谢思飞还没察觉问题的严重,一听这话相当疑惑问老大爷,猴货是个什么货?
老大爷呸了一声,说这是一种住在深山的原始人,长的五大三粗和猿人没什么区别,埋伏再路上专门抢好看小伙子好姑娘回去生孩子的。
我一听难以置信:“现在还有这种东西?”
老大爷见我不信,指着田对面那家人问我们:“看到那个地方没?”
“咋地啦?”
谢思飞这会儿还挺皮:“他们家姑娘小子让猴祸抢去生孩子啦?”
“那倒没有,”
老大爷头摆的跟鸭子脑壳似的:“不过他们是养杨大户,但凡有猴祸跟人生了孩子,都送下山给他们家养。”
“等会儿等会儿!”
谢思飞听的满脸问号:“这又是猴又是羊的怎么回事?刚才不说孩子吗?怎么又成羊了?怎么回事儿师兄?”
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这猴祸是文言称呼,与其叫他猴祸,不如叫野人。
古代某些地区经常有野人出没,这些野人长相丑陋,像大猩猩跟猴子的结合体,但他们能站立行走,行动和常人无异。
只不过住山洞吃生肉,和原始人无异。
他们常常埋伏在山道上或者下山抢劫年轻女子,一旦有人发现家中女眷被抢就要立即找人去救,否则女子就会被野人qiáng_jiān。
而且刚开始她们还会反抗,久而久之就被野人迷住了,自然和野人生活在一起,生儿育女。
但野人和人的生的孩子是不能留下的。
他们出生后不久,野人就会把他们送下山给附近的人家抚养。而且这些孩子长大后说话做事与其他孩子无异,并没有传说中的基因变异什么的。
但为了区别这些孩子和其他孩子,世人就给这些孩子取了个统一的姓氏,但凡野人和女人剩下的孩子,都姓杨。
这点儿当然纯属胡说八道,估计是古代有姓杨的得罪了文人,杜撰出来抹黑姓杨的,说他们是野人的后代。
但前边儿故事是真的,从古至今,真有野人下山抢人成亲的,因为野人外形似猴,他们整这事儿又挺祸害人的,就叫猴祸。
谢思飞恍然大悟:“妈耶,这就是名副其实的生猴子吧?”
又说师兄我听你这么一说想到个事儿,以前在故事会上看过一群人去外地旅游,结果其中有个男的让女野人给捉去了。
那女野人身高八尺,力大如牛。
把那男的抢回山洞就给那啥了。
男的痛不欲生,想逃走,但好几次都让女野人给抓回来,五六年后还给他生下个孩子。
也是这时候,有个勘探队上这座山上找矿材。
男的趁着女野人不注意的功夫就给逃了出来,向勘探队的人求救。
勘探队的人赶忙护送这个男的下山。
结果刚走没几步就被女野人拦住取路,那女野人想抢回男人,但见勘探队人手上有腔不敢轻举妄动,又见男的执意要走,便转身钻回洞里。
不一会儿把那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给拖出来,一手捏住一只脚,往天上用力那么一撕。
那孩子哭都没哭一声就给撕成了两半儿。
女野人把其中一半丢给男人,自己拖着另一半走了。
谢思飞说这女野人不会也是猴祸吧?野人身边不是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