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可能!我爹娘都多大的年纪了能犯什么错啊,还要给他们下跪”盖遮说话间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天成在一旁连忙说道:“老人家您也不必难过,看样子祠堂里上面坐着的人应该都是您父母的长辈。”
“我父母的长辈?可那些老动~那些老人家为何要欺负我的爹娘啊,这祠堂还是当年我父母在世的时候盖的呢,他们这些人还不是都沾了我父母的光现在都跟着享福吗?哼!他们还想咋的……”
天成看到盖遮老爷子生气吹胡子瞪眼的样子颇觉好笑,“老人家你不要着急,你父母被他们的长辈之所以训斥很有可能是因为你的缘故。”
“什么?因为我的缘故,不会吧,盖遮神情开始激动起来,伸手一拍桌子,振的桌子上茶杯都跳了起来,漾了一桌子的水。”
“这些年我年年雇人每天都打扫祠堂,初一十五香火不断,逢年过节供奉不停,他,他们还想咋的啊,莫非还得我也去那边伺候他们不成……”
天成看盖遮有些气恼,连忙安慰了几句话后接着说道:“老人家祠堂里我看到的一切真可能是因你而起的祸端。”
“因为你娘看到我进了祠堂,当时是非常的激动,走过来和我说……”
你……我娘还和你说话了,盖遮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歪差一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手捂着胸口,哎呦吓死老夫了。
“我说杨小友,你刚才你说到你进了我家的祠堂,看到了我家的长辈和我的爹娘,我这心里就毛楞愣的,现在你又说我娘和你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不能你也是哪个啥吧。”
天成一笑心里想,这老头子虽然富甲一方,可这胆子倒是挺小的。
“老人家你不必害怕,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看看是不是热乎的。”
盖遮哆哆嗦嗦的想要摸一下天成的手,随即又改变了主意,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友和你商量个事,你在阳光下面站一下行不行,我听说一般鬼是没有影子的,而且害怕阳光。”
“天成一笑,随即起身站在了有阳光的地面上,由于正是中午十分阳光很足,所以身体的影子不是很长,但很明显能看得到身体背后的阴影。”
“这下您放心了吧老人家。来老人家你在摸摸我的手。”
盖遮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了,是我多心了,不过你这也太吓人了小友。
和死去的人说话,哎哟……
待天成从新落座后,盖遮恭恭敬敬的给天成满了一杯茶,说道:“请小仙人赐教一二。”
“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母亲又和你说了什么?”
天成继续把盖遮母亲说的话又和盖遮叙述了一遍。
“我见利忘义,不敬重祖宗,败坏家风,传家之宝……”
传家之宝?我爹娘有传家之宝吗?
盖帘嘴里一阵嘀咕,记得爹在世时常和我说,他们俩年轻的时候那家伙家里穷的,说家徒四壁一贫如洗那都是浪费吐沫星子,要饭的看到我爹娘都觉得可怜。
就连生我的时候,接生婆的钱都是后来给人家的,家里唯一可以遮风挡雨的东西就是一个盖帘。还家传之宝呢……
盖帘?哎呀能不能我娘说的那个传家之宝就是那个盖帘啊。
娘到了岁数大一些的年龄,可没少和我叨咕,生我的那天晚上,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家里唯一能用遮风挡雨的就是一个盖帘。
盖帘……娘莫非说的就是那个东西。
小仙人,我娘可提过盖帘这俩字,天成一阵苦笑,我怎么成了小仙人。
嗯是提过盖帘这两个字,当时你娘还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你如何不要紧了,反正也是这把年纪了,但可不能拖累了她的重孙。
哎哟我滴娘啊,盖遮不停的擦着脸上的冷汗……
盖帘,盖帘难道芊芊的脸和盖帘有关,盖遮又看看自己的手。
“小仙人,是不是芊芊刚刚发病和我爹娘还有那些老动~那些老人家有关系。”
“嗯应该是有关系,不过不全是这个原因,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还另有其人,估计也是你的亲人。”天成说道。
“什么!还有其他的人,盖遮在一次感到眼前一黑,身子差一点再次从椅子上栽下去,天成紧忙又一把扶住了盖遮。
盖遮慢慢醒转过来,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拉着天成的手哆哆嗦嗦的说道:“小仙人,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家这里难道是成了鬼屋不成。”
“老人家无妨,只要知道了她来此是什么原因,您只要满足了她的条件,大不了做一场法事送走了她,日后她答应在不来了也就没事了,估计日后芊芊的病和脸上的斑也能去除。”
“盖遮不禁大喜,小友此话当真?”
“老人家我来问你,你屋中床头上面那副画中的女子是谁,和芊芊是什么关系。”
“画?你是说我屋中床头上的那副画吗,她是我的妻子。难道她……”
“那女子是你的妻子?”
盖遮看到天成眼神有些怪怪的,知道天成想歪了,不由得老脸一红,咳,小友你别往歪了想啊,那是她年轻刚刚过门的时候,我找人为她画的。现在我都这般年纪了,还哪有那心思……
提前画中女子,盖遮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一样,眼神开始暖了起来。
那时候她刚刚进我家门,还不到二十岁,娘家姓高,她叫高玉兰。
她知书达理,温柔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