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照顾不了她,我能照顾好她。”
……
一壶清酒,一身青裳。
徐燕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过主上的指令了,她闲来无事一直在撺辍在密楼与福来客栈之间,她一直在找机会接近苏家人,苏家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那难缠的李家老太太哪里需要养不养的,分明就是梁平在她的药里面动了手脚,要不是动了手脚,李家老太太又怎么会长期卧床不起。
只要长期卧床,就不能三天两头的跑到福来客栈生是非了。
凭什么!
她刘杏儿是凭什么!
霸占了其他男人,还想霸占主上。
……
刘杏儿这一静养,半月已过,以是深秋,她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一些。
这几日,细雨连绵,她身体好的利索了一些,早早的起床开了店门,和往常一样拿着扫帚开始做起了清扫,一个男人骑着马哒哒的停到了她们客栈门口。
刘杏儿探着身子往外头瞧了瞧,这是什么人会来的这么早?
刘杏儿认真一看,马上跳下来的人是李彪,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李彪了,顿时人都来了精神,赶紧用手搓了搓身上的围裙,笑呵呵的的迎上去。
“彪兄,别来无恙。”
刘杏儿笑得很甜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对李彪较很是亲切,看他时总不同旁人,更有像大哥哥一般的亲切。
李彪上下打量了一眼刘杏儿,也就李彪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她
“弟妹,你最近可是消瘦了很多呀。”
刘杏儿确实是憔悴了,终究是病了一场,她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脸,尴尬的笑了一笑。
“前些日子是病了一场,好在现在身子骨也好的差不多了,咱马上就给你安排上好的厢房。”
李彪对刘杏儿很是关心。
“你病了!”
刘杏儿打了下哈哈。
“我现在不就是忙活着吗?不碍事的。”
李彪见她一身轻松,笑得自在,跟着也笑了,他仔细的打量了福来客栈。
“几个月不见,这福来客栈又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初我还真是没有看走眼了,我听朝廷上的人说这石头镇上的客栈马上都要被被官办了呢。”
刘杏儿点点头。
“正是如此呢,咱们福来客栈受白县令照佛,还是石头镇第一家官办客栈了,当然,石头镇的客栈马上都要被官办了,这是不是第一的都不重要了。”
刘杏儿说这些话时有些失落。
苏正弟起床见刘杏儿拿着扫帚好像和谁在攀聊,就喊了她一声。
这身子骨才刚好呢,怎么就跑起来做事了?”
刘杏儿指了指旁边的李彪。
“是彪兄啊,是彪兄。”
苏正弟愣了会神,很快又露出了他和蔼可亲的笑容来。
这李彪还真是与他们福来客栈亲近了,好几月不见,他又来了,好在这李彪从来没有惹过什么事,倒确实给他们福来客栈帮过不少忙,他这个人嘛,算是个性情中人,不像梁平那般好色,这一点苏正弟还是看得出来的。
既然他家娘子喜欢与他亲近,那就由她去吧,就他苏正弟而言,就是十个李彪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一个李彪又算得了什么呢?
苏正弟对李彪放下了一些警惕。
“彪兄,这么远过来,我这就去给你安排房间,让你好生的洗漱休息。”
李彪也不觉得生分,连连点头。
“还别说,我这奔波劳累,身子骨还真是有点疼呢,现在就想找一个舒舒服服的床,好好的躺上一躺。”
李彪是被苏二花带上楼的想,她被苏正弟安排在天字一号房。
刘杏儿坏坏的笑。
“咱们家这个醋坛子怎么不吃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