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知联系上江明艳那边的人，确定江明艳没事之后，江明艳又拿出手机上网上搜了姚承的新闻。
网上没有关于姚承“女朋友”的任何信息，粉丝没有扒出来他来滨海的真正原因，似乎也偃旗息鼓了，这事成了未解之迷。
江明珠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江明艳原本说好在那边呆上四天再回来，结果三天不到她就回了滨海。
江明珠以为是事情不顺利，去机场接人的时候特别忐忑。
但江明艳去的时候只说去看姚承，别的什么也没说，当着江太太的面，她也不好问。
只等到了家，江明珠才把江明艳拉到房间问她。
“二姐，事情顺利吗？”
江明艳困惑了一秒，立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点点头说，“算顺利。”
这下轮到江明珠不懂了，“什么叫算顺利？”
江明艳想了想，用了一句江明珠真不懂的话来说，“长路漫漫。”
江明艳跟姚承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她跟姚承，确实存在问题，回避不了。
姚承跟她说了很多，预设了很多问题。
她不喜欢这种预设，就好像一个小孩要学钢琴，旁边的人跟她说，“别学了，别用，你学得再厉害，也站不上维也纳大厅。”
她学钢琴不是为了站上维也纳大厅，这种预设问题本身没有意义。
但姚承陷在预设问题里，而她也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江明艳笑了一下，“替我谢谢薛行知，要不是他朋友，我们差点就被拍到了。”
江明珠连忙问，“那你们没事吧？”
江明艳摇摇头，“人被薛行知的朋友拦下来，本来也离得远，拍的人估计连我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拍的照片全删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江明珠拍拍胸，“幸好，万一拍到就麻烦了。”
江明艳沉默的看了她几秒钟，问：“如果被拍到，会怎么样？”
没发生的事，江明珠也不清楚。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搜了另外一个女生的名字，是前段时间跟另外一个小爱逗恋情遭曝光的女生。
她把手机递给江明艳，“或许你可以看看这个。”
江明艳边看，她边说。
“上午曝出的恋爱，下午就分手了，娱乐圈向来有恋情见光死之说，可能是经纪公司不同意，也可能是男女双方见影响太大，考虑过后决定分手。”
江明艳抬头，“他们谈恋爱，粉丝为什么要骂人？”
江明珠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申请场外救援。
江明珠偷偷摸摸的下楼，又偷偷摸摸的把人拉进房间，推到江明艳面前。
“你跟我二姐解释解释。”
薛行知一头雾水，“解释什么？”
“解释粉丝为什么对自己的偶像谈恋爱反应这么大。”
薛行知揉着江明珠的脑袋，笑了一声，“这个。就像那天姚晨在那个跳舞的节目里拿了第二名，江姨的反应一样。
在江姨眼里，姚承跳得最好，第二名这个称号自然配不上他，所以她觉得有黑幕，会想打电话投诉，这其实也是一种粉丝心理，你代换一下。”
江明艳是聪明人，薛行知一解释，她便立即明白过来。
薛行知又道，“粉丝离艺人的生活远，并不知道实际情况如何，她们得到的讯息都来自艺人本身或者经纪公司好传递出来的，再有就是粉丝团体之间的相互传递。比如在江姨觉得节目有黑幕的时候，我跟他说，第二个导师被收买了，你说江姨会相信我吗？”
不等江明艳回答，江明珠连连点头。
薛行知又问，“那你们呢，会相信我说的吗？”
这回江明珠没有急着点头，她的犹豫并不是因为她不相信，而是因为她事先知道了事实，如果她不知道，那她绝对会相信他所说的。
江明珠跟江明艳两人都若有所思，薛行知接着道，“这就是信息传递，这还只是一次传递，还有二次三次……粉丝团体大，信息传递到最后已经是无数次了，最后会传递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之前也出了不少因为粉丝行为而影响到艺人的事业跟资源，这些都是没有及时引导导致的结果。
粉丝团体越大，构成越不可控，谁也不知道粉丝里面都有些什么人，他会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做什么样的事。
薛行知的话让江明艳陷入沉默。
她把手机还给江明珠，“我知道了，谢谢你给我科谱。”
薛行知道，“我只是在解释一种可能会发生的现象，并不一定会发生。”
江明艳点点头，“我知道，讳疾忌医不是我会做的事。”
薛行知点点头，牵起江明珠的手，“我们出去吧，让你二姐休息。”
等出了江明艳的房间，江明珠问他，“我刚刚是不是在吓唬我姐。”
薛行知道，“不是，这都是孟小川拿数据分析出来的，你怀疑他的能力？”
什么跟什么？
“好了，你姐那么聪明，她有分寸。”
江明艳跟姚承的情况与他跟江明珠的情况完全不同。
他跟江明珠最初被曝光的时候，两人也算门当户对，如果当初他跟江明珠家庭、身份悬殊巨大，网上的声音只怕会是另外一番景像。
他们甚至连粉丝都没有。
人的恶意隐藏在伪善之后，哪怕他不认识你，你摔到之后，他也会背着你笑出声来，再骂句活该。
……
老太太自从出了院，可能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