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晚冬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奴婢已经放了留香珠在浴桶里,娘娘沐浴完后,两个时辰内,身上那股药味是不会显露出来的。”
说臭味不好听,不如用药味代替。
见晚冬说的含蓄,一时间,尚珂兰忍不住沉默了起来。
只是晚冬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道:“奴婢听栀子说,昨夜您身上还敷着药,那么臭,陛下都没什么反应,可见陛下不会对娘娘您避而不见的。”
嗯?靳言堂昨晚来看她了吗?
尚珂兰倒是有些意外。
一刻钟后,她梳洗完毕,福普跟在她身侧,随着她向御书房走去。
此时,京城内,左相府。
庭院里,假山流水,雕栏画栋,一个白衣小公子坐在凉亭中,翘着二郎腿,啃着个苹果,满脸惬意的欣赏着夕阳。
这时,一个丫鬟匆匆从他面前路过,白衣小公子一把拦住她,疑惑的问道:“今天怎么了?各个都往夫人房间里跑?”
那丫鬟叹气道:“唉,陈公子,昨日我们大公子被关入大理寺天牢,夫人回来后就一病不起,到现在都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