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常看着商靖承也是勾嘴笑了笑,然后对着身后的手下扬了扬手轻声喝道:“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他的话一出,那些家丁们一个个的都开始得意地看着商靖承两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可是那些衙役却是来到他们面前,把他们一个个的都给梆了起来,这让他们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个个的都开始求饶起来。
“五常大人啊,你抓错人了吧,我们可是何老爷的家奴啊,你把我们抓起来,何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五常大人,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
“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家丁们全都求饶起来,一开始还有一两个的想要硬气一点,可是当那些衙役拉着他们走的时候,他们便再也硬气不起来了,全都跪在了地上,想要让五常饶过他们。
“你们求我没有用,怪只怪你们得罪人了,你们若不是如此狗胆,我也不屑抓你们。”五常说完,便直接挥手说道,“带走,都给我带走,一个都不留!”
那些家丁一个个的都傻了一样,任由着衙役把他们拖走了,他们想不明白,他们只是想要这五常把那两个爱多管闲事的抓起来,可是他怎么倒是把他们给抓了?说他们得罪了人?他们倒是得罪谁了啊?
商靖承看着那些被他抓走的家丁,看着五常说:“你倒是挺识相。”他还以为这五常会故意就着这几个人的口抓他回去呢。
五常来到他的面前,认真的说:“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前主子不是?就算不算这一层,你可是身份尊贵的五皇子,我只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才敢抓你呢!”
“又不是没抓过。”商靖承白了他一眼,拉着谢初瑶便要离开,却被她给拉住了。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看着那被丢在一边的傻子母子,不禁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他就知道,她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那傻子身上的伤若不处理,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谢初瑶来到了傻子母子身边,看着那妇人说:“老人家,我是大夫,见你们身上有伤,我来给你们把把脉吧,来,把手伸出来我看看。”她见那妇人只是抱着那傻子在那里痛哭,看样子十分的难过。
老妇人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可是随即又想到她为他们解围的事情,便犹犹豫豫地把手伸了出来。
谢初瑶对她微笑了一下,便开始给她把脉了。
五常看着这一切,不禁动手推了推商靖承问:“哎,你夫人的医术怎么样?”
商靖承睨了他一眼问:“你问来做什么,医术怎么样也与你无关。”
“不是,你这孩子怎么变得如此难接近了啊,问你一句话有必要如此像是有刺一样的到处放箭吗?”五常没好气地说道,这人还是年少时好啊,长大了就不好说话了。
商靖承呵呵笑了笑说:“你这问的白痴问题我为何要答你,还有,你问她医术的事情做什么?难道是你要医治?”说着,他便上下打量了他一会,见他也不像是得病了的样子,便收回了眼角里藏着的担心。
五常想了一下,话到嘴边了还是咽了回去,转身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反正就是有那么一个人想要让你夫人给看一下,我看她医术也是一般,所以还是算了。”
“说谁医术一般呢?我家瑶儿的医术好着呢,她可是名动京城的神医,你这人懂什么?”商靖承一听到他竟然说自家瑶儿医术一般,不禁反驳了起来,这人还像以前一般喜欢乱说话。
他的话刚一说完,那五常便极快的来到他的身边扯了扯脸皮笑着说:“既然她的医术如此之好,那么便烦请五皇子跟她说一下,让她给我一朋友看看病如何?”
“你朋友?你什么朋友?”商靖承有些奇怪的问道,“难道是那上官扬,可是不对啊,昨天见他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不是他不是他,是他夫人,呵呵,你看看,你跟你夫人说一下,让她抽空给常氏看看病吧,那人常年病着看着怪可怜的。”五常说着,那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看着十分精彩。
商靖承有些意外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见他脸色如此,多少能猜到了一些什么,看来这么多年他会留在这里,留在那上官扬的身边不是因为他有多认可那上官扬,只不过是因为这里有一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罢了。
“哎,你别想太多啊,我跟她什么也没有,我只是见她可怜,她与那上官扬夫妻和睦的,你可别乱猜想。”五常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些什么,便连忙打断了他的念头,他虽然仰慕那常氏,但是毕竟她有家室,如果被其他听到,只怕会掀起一翻风波。
商靖承见他这样子,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迎面过来的谢初瑶说:“你自己跟她说,她来了。”
五常一听谢初瑶过来了,便赶紧看了过去,见那傻子母子的伤已经被处理好了,他不禁有些惊叹她的速度迅速,这要是平常大夫,只怕要得一些时间吧。
“五常见过五皇子妃。”他对她行了个大礼。
谢初瑶对他点了点头说:“五常大人,辛苦了,刚才的事情谢谢你。”如果不是他及时到来,只怕还得再折腾一会儿。
五常笑了笑说:“五皇子妃说哪里话,这是小人该做的,听闻五皇子妃医术了得,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不知道五皇子妃可否帮小人一个忙?”他说完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又赶紧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