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承看见她嘴角勾起的笑,忍不住轻轻拉过了她,贴上了她的嘴角啜了一口,这才耸了耸肩说:“什么刑部尚书之女,我连是哪个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自己都还有些懵呢。
谢初瑶故作生气地嗔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推了推他说:“你可别给我打呼呼,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呢?这京都里的女子可都是你的仰慕者,你应该秀熟悉才对了吧。”她话里也没有吃醋的意思,就是揶揄一样他而已。
商靖承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便说道:“我的瑶儿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认识她,以前的刑部尚书不是撤了吗?这新上任的尚书我还真不熟悉,我去边境的时候他才上任了没几天,这会回来也没有见过一面,所以啊,我怎么可能还认识他女儿了呢?至于纳妾一事,你放心,我会找父皇说清楚的。”
虽然她没有生气,但是他还是想要跟她好好说清楚。
“好啦好啦,我也没有问你这事,你倒是自个儿解释一通干嘛呢?”谢初瑶微微垂了垂脑袋,嘴角里却是漾起了微笑,虽然自己是没有在意,但是他能如此细说,便证明他是在意自己的感受的。
“那好,我们便再来说说那蛊毒的事情吧。”商靖承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便把话题给转了转说,“既然祖母是在宫里遇到了那丽国的长公主和国师的,那么,父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回想了一下今天皇帝的整个状况,便又沉了脸色说道,“父皇很有可能也是被那丽国的国师给迫了,要不然,父皇一直都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可能突然之间逼着我纳妾的。”
如此一想,他才发现早上看父皇的脸色是有那么一丝苍白。
谢初瑶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说:“你放心,我回宫便给父皇把脉,他如果真的中了蛊毒,我会把他治好的。”对于蛊毒,她虽然说不上有多拿手,但是经过小风这一役,她多少还是有些把握的,再说了,这次祖母身上的蛊毒就是与那小风身上的有些相似,所以治法也是大同小异的。
商靖承点了点头说:“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这次的事情怎么收尾才能不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虽然丽国在兵力上比晋国差了些,但是我们经过边境这一役,已经是元气大伤,需要些时间来休养兵力,所以,这个时候两个是万不能起冲突的。”
刑部尚书之女好解决,只要坚定不娶对方也不能做什么,最多就是站在他的对立面,但是这丽国长公主才是最棘手的。
谢初瑶也是点了点头说:“没错,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说是来和亲,其实就是为了引起我们两国之间的战争找个由头,他们最主要的目的应该还是解救何用吧。”但是她又想,区区一个何用根本不需要他们如此费尽心思,所以,总归来说,还是想要趁机开战为主要目的。
商靖承把她有些乱的发丝拨整齐了一下才说:“所以,我们好好想想应对的方法吧。”
“要不然你真纳她进来?”谢初瑶半开玩笑地问道。
商靖承那还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沉说:“瑶儿是想要找个人来侍候你吗?大可不必如此,宫里宫女多得是,如果缺人照顾,我再找几个老嬷嬷派到你身边便可。”
谢初瑶见他说得如此认真,不禁噗嗤笑了一声说:“哎呀,就是开个玩笑,你倒是认真起来了,好了好了,反正我们现在再怎么说也无果,不如就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我现在饿了,能吃午饭了么?”
“不给吃!”商靖承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
谢初瑶直接一口咬上了他的手指,用门牙在他的手指上磨了磨才放开了说:“不给我吃我就吃了你。”
“好啊,你确定现在还能吃得下我?”商靖承眼里带着坏笑的看着她。
谢初瑶一看到他那坏坏的笑容,便知道他是想歪了,不禁拍了拍他的手说:“你这人怎么老往那里想去呢?真是的,人家是真的饿了呀!”说着,她的脸微微的红了红。
现在六个月了,按现代科学来说,其实同房是可以的,但是她还是会担心压至孩子,所以每一次他们就只是亲亲而已,再进一步的动作就会被她给制止。
商靖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说:“夫人,这都六个多月了,你家夫君可是忍得够久的了!”
谢初瑶嗔了他一眼说:“那要不给你把那长公主还有刑部尚书之女给找过来?”
“不不不,夫人客气了,为夫一点也不觉得六个月够久的,为夫还可以再忍六个月!”商靖承一听她把那两个女人给搬出来,便赶紧拱了拱手,一副求饶的样子。
谢初瑶看到他这样子,不禁笑开了,忽然凑到他的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便见他的眼睛猛的一亮,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个圈圈,“瑶儿,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哎,哎,你先把我放下来啊,肚子,小心肚子。”谢初瑶没有想到他这么激动,不就是说今夜里可以帮他解决一下嘛,他这是干嘛呀,这激动的样子就好像十几年没吃过肉一样,怪可怕的,她还可不可以收回刚才的话?
商靖承转够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下来,然后笑看着她说:“瑶儿,我太激动了,你可知道你刚才那句话对男人来说有多刺激吗?”
“不知道,我现在只是后悔地想把刚才的话给收回来。”这男人这个样子,今晚上只怕自己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