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上来将李家父女带了下去,临下去前,又生变故,李大牛突然间发狂,想要杀出重围,只是以他的能力,想杀出去谈何容易,最后也只能不甘心的被压着下去了。
“爷,你说他们会招吗?”擎苍待人被压下去了才问道。
商靖承冷笑了一声说:“哼,他们不招也得招,司灏,你明天便去审他们父女俩吧,这两人是个硬骨头,平常人只怕问不出来东西。”
司灏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说:“是,太子,明天属下便会去天牢里审问他们父女俩的,只是,属下觉得,有一个人更加合适。”
商靖承闻言,摆了手说:“暂时先不让他去吧,你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必要时候可以不择手段!”他不介意用刑,毕竟这是审讯必需要用到的。
“是,太子。”司灏又行了个礼便退下了,这夜已深,他再留在这墨轩宫里也不适合,明天再去审讯吧,商靖承不让啊干达来审,想必是自有他的道理。
擎苍看了商靖承一眼,有些想问,但是想了想又把话给咽了下去,他也是知道啊干达与那父女两有牵扯,要是让他来问的话,肯定是事半功倍的,为何爷不让他去审讯呢?
“有什么话你便问吧。”商靖承见他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不禁出声说道。
擎苍挠了挠脑壳说:“没有,只是有些奇怪爷为何不让那啊干达去审讯,现在那对父女对他应该是还有些情谊的,再说了,他也是最了解那对父女的人,若是让他去审的话,也许就问出来了。”
商靖承把手边的奏折收了起来,收纳好之后才站起来说:“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啊干达难做,他虽然表态说与那父女俩没有多少情谊,但是,相处了这么久,他也肯定是不忍见他们被用刑的,而且,就算是为了啊衣梦,我也不想他与那女子多有交集,还是看看司灏有没有法子把话给问出来吧,若是实在不行,再让啊干达去。”
擎苍这才明了的点点头,原来爷这是为了啊干达和啊衣梦着想呢!
商靖承回了寝宫,见啊干达和轻影在外面守着,便让他们都下去歇息了,他推门进去,见谢初瑶已就寝,便小心翼翼地脱了外衫,躺在她的身旁,抱着她一起睡觉。
一夜无梦,安静平和。
第二天一早,司灏便带了两名士兵一起去了天牢,坐在提审室的主位上,他一脸威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家父女,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名士兵便上前将这父女俩分别绑在了十字木桩上。
“呵呵,看来你们这晋国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嘛,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你爷爷我动刑了,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将我千刀万刮,我也是不会说的!”李大牛一脸的蛮横,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的老实巴交啊,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司灏邪笑了一下说:“我们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老人用刑啊,对待老人我们都是十分的尊敬的,不过你那女儿长得细皮嫩肉的,是不是能够捱得住这千刀万刮之刑可就说不定了。”
李大牛一听说他们要对自己女儿用刑,一张脸满是惊恐,扯着嗓子叫道:“我去你的,有本事冲着你爷爷我来,对一个女人动手你们算什么男人!”他女儿自小便被他保护得很好,没有吃过什么苦,就算是加入了暗探组织,也是与他一起行动,多数时候有什么危险都是他帮着抗了,所以,他怎么舍得自己女儿被人用刑!
李素芳心里虽然害怕,但是嘴上仍是说道:“爹,你不必担心,女儿不会怕的!”她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心里还是会害怕恐惧,光是看着这牢房里的刑具,她的手脚就控制不住得在发抖。
“哦?看不出来你这女子倒是有几分骨气,不怕是吧,来人啊,上刑具!”司灏可不会跟他们说说而已,不动真格怎么可能问得出东西来,这些暗探都是做过训练的,他们的受痛能为会比一般人的强,所以,对付他们的手段也要比对付一般人的要狠。
李大牛一听说要上刑具,立马叫道:“大人,你就放过小女吧,用刑什么的你就冲着我来,你不能对一个弱女子使用刑具啊,大人,求求你了,你就放过小女吧。”
可是,司灏却是不管他的嚎叫,只是挥着手示意那两名士兵手脚麻利一点。
李素芳看着那夹板套进了自己的手指上,她的脸因为害怕而抽动,她的心一突一突的极快地跳动着,她害怕,她在害怕,第一次被用刑,她的腿脚都开始打颤了,她把手拼命地往回缩,想要逃开这夹板的套,可是她越是退缩那夹板却是套得越紧,最后,牢牢夹住。
司灏从主位上下来,缓步来到她的面前,轻笑了一声问:“怎么了?害怕?”
“我,我才,不会……不会害怕的……你,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你尽管使!”李素芳说着说着,扯着嗓子叫,她害怕,怎么可能不害怕呢,可是害怕她也不能说,反正说不说都逃不过一个死字,那还不如不说!
司灏见她的眼神有些闪烁和害怕,便叹了口气说:“哎哟,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若是把这幕后指使之人告诉我,那我便会考虑放你一马,不对你用刑,你说可好?”
李素芳的心一动,她的神情有些迟疑,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她便坚定的瞪着他说:“大人莫要浪废时间了,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啊!”反正,做他们这行的,早就将生死当作平常,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