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装假很容易,但一个人的真心是可以让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的。那份诚挚的孝意,连站在这里的古学斌都自叹不如。
在皇宫之中,最高贵的维系就是血脉亲(qing)。不管是皇后、皇太后或是其他妃嫔,肯定都是对自己嫡亲的子孙更为看重。皇室正宗、嫡亲一脉才可以继承皇位,也是靠着尊贵的血脉传承。
但最不值得一提的,也恰恰就是亲(qing)。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妃嫔之间哪怕是姐妹都会明争暗斗;所有人跳到皇宫里,都将失去原本的天(xing)与人(xing),带着假面具去迎合别人,藏起善良放出计谋去争权夺利。
可偏偏的,苏瑾瑶那一刻的表(qing)无可挑剔,出自内心的真诚让皇太后也为之动容,让古学斌看了都自叹不如。
如今坐在皇太后的凤(c)前,苏瑾瑶真的是无比的欣慰。她现在是一名医者,她可以把眼前的皇太后治好,就好像是治好了院长妈妈一样。
所以她给皇太后诊脉的时候异常认真、仔细,完全都没有注意到皇太后始终在打量她的眼神。
等到麻姑姑传了话下去又回来,就见皇太后一脸慈祥的笑意看着坐在(c)边的小丫头,而苏瑾瑶那严肃认真的表(qing)也表示她真的在尽心为皇太后诊治。
麻姑姑没有出声打扰,只是放轻了脚步走近一些,看看苏瑾瑶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或是皇太后又有什么吩咐。
皇太后看到麻姑姑回来了,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别打扰了苏瑾瑶。
直到苏瑾瑶诊脉结束了,她又对皇太后道:“还请祖母(nai)(nai)把舌头伸出来我看。”
看过了舌苔,苏瑾瑶又道:“我还得翻开眼皮,看看眼睑……”
“等一下。”麻姑姑这时候才开口了,紧走几步过来,从(c)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块雪白的蚕丝帕子,递给了苏瑾瑶道:“用这个盖在受伤,不可直接碰触到太后的凤体。”
苏瑾瑶看看手里的帕子,又看看皇太后的手腕,刚才她给皇太后诊脉的时候,可没见这么多的规矩。
不过想想就算了,翻眼皮也确实该讲究卫生的。她才把那块帕子垫在手上,隔着帕子用指尖轻轻的将皇太后的上下眼睑都检查了一遍。
然后苏瑾瑶问道:“祖母(nai)(nai),之前说你服药之后就有了强烈的反应,但是现在看来,我并没有检查出什么异状,您能够告诉我当时的(qing)况吗?”
“恩,可以。”皇太后点点头,脸色却变了变,可见当时的(qing)况确实不怎么好,她连回忆起来都带着痛苦。
苏瑾瑶就安慰道:“祖母(nai)(nai)不用紧张,你也不需要描述那种疼痛是多么的撕心裂肺,只要给我讲清楚都是哪里觉得疼痛,疼得时候是持续的疼,还是阵痛就可以了。”
皇太后的表(qing)缓和了一下,要知道,描述那种万箭穿心的疼痛,对她来说确实是又一次的回忆。
皇太后就给苏瑾瑶指出了(shen)上几处疼得最厉害的地方,包括内脏的肝部和后腰的肾脏位置,还有颈部大动脉和都很严重。并道:“发作的是持续不断的疼痛,真是来得快,去的也突然;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又不疼了。你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本宫都快要睡着了。”
苏瑾瑶皱眉想了想,抬头问麻姑姑道:“服药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别的药?”
麻姑姑摇摇头道:“自从你跟我说了那药的神奇,我便劝着皇太后先服了药再说其他。何况太后中毒已久,久治不愈,就算是菩萨知道了太后破戒,也不会怪罪的,所以太后就直接将药服下了。”
皇太后微微一笑,道:“我当时还在想,是不是菩萨怪我破戒,沾了荤腥呢。可是后来又不疼了,感觉(xiong)口一直郁结的闷气也没有了,倒是也算有了好转。”
苏瑾瑶当然知道,若是服了自己配制的药丸之后一点效果没有,只怕现在自己就没有机会在这里给皇太后诊脉,而是直接被推上断头台了。
再结合了皇太后所说的症状表现,苏瑾瑶点点头安慰道:“这是服药后的正常反应。想必祖母(nai)(nai)也已经知道,您所中的乃是蛊毒,完全是蛊虫作怪,一般的方法不可解除,普通的药也全无效果。而我配制的要,是要将蛊虫尽快杀死,所以才有了这样剧烈的反应。不瞒祖母(nai)(nai),服用第二丸药的时候,可能疼痛会更加剧烈。”
“嗯,我也想到可能是这样的结果。”皇太后眯着眼睛吸了口气,估计是想着还有两丸药,那疼痛真是叫人难以忍受。
麻姑姑在一旁听着有些忍耐不住了,便询问道:“那总是这样疼着也没有办法,能不能有个既能清除蛊虫,又能够止疼的法子?”
“也有,也没有。”苏瑾瑶把她对古学斌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道:“那便是长痛不如短痛了。把剩下的两丸药一次服下,我在一旁辅助治疗,应该可以尽快将蛊虫杀死。但这一次的疼痛,十分剧烈,可能要比上一次发作的时候,疼上十倍不止了。”
“啊!”麻姑姑倒是吓了一跳,一听说还要疼上十倍,就立刻改口道:“那再换个法子,把剩下的两丸药分几次服用,这样疼痛可以减轻,还能祛除蛊虫,不是也一样吗?”
苏瑾瑶立刻摇头否定道:“不行。虫是活得,它也在不断的变化。而蛊虫又是毒中之毒,其自。若是不能尽快清除,蛊虫一旦改变其(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