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玉出了新房去寻找温知言,她一路走着,昕橙在后面追着。
“王妃,您慢点儿,别着急,万一这要是再摔了可怎么办?”昕橙想把齐昭玉劝回去,但是现在的齐昭玉根本听不进昕橙的话:“昕橙,如果今晚大殿下一直没有来,你知道本王妃明天会被众人嘲笑成什么样子吗?”
“大殿下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赶过来,您先回去等着。”
“昕橙,你从小跟着本王妃,为什么今天一直在帮大殿下说话?”齐昭玉停下脚步看着昕橙。
昕橙心中委屈:“王妃,奴婢自然是向着您的,可今晚您是新娘子,不等新郎揭盖就跑出来,传出去也是丢了皇家颜面,被皇后娘娘知道了也会责怪与您呀。”
齐昭玉正踌躇,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一个西厢房间里传出了动静。
“那个房间里有人吗?”齐昭玉听着动静有点奇怪,昕橙也一脸迷茫:“奴婢记得那个偏房应该没有人,怎么灯还亮着?”
齐昭玉说道:“过去看看。”
昕橙没有多想,走过去推开了门,就闻到了空中弥漫着一种男女鱼水之味,床上的声响大了许多,昕橙脸立刻就红了,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齐昭玉的怒意顿时就上来了,推开昕橙直径走入,今天是她跟温知言的大婚之夜,竟然有人在这里行这种苟且之事:“本王妃今日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狗奴才居然在宫里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齐昭玉上前一把拉开床幔,但是当她看到床上的人的时候,整个人就傻了,不可置信地往后退去,床幔再次垂落。
躺在温知言身边的菱茭似乎清醒了:“啊!”
温知言他松开了菱茭看到站在床边的齐昭玉,顿时就愣住了。
齐昭玉回过神来,就像是疯了一样顺手抄起旁边的凳子砸向床上,怒喝:“你去死吧……”
凳子狠狠地砸在温知言和菱茭身上,幸好两人身上的被子挡住,
“昭玉,你听本王解释……”温知言急匆匆地想跟齐昭玉解释,但是齐昭玉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今天是你我的大婚之夜,你却和这个贱婢在一起,你将我置于何地?你若是不想娶我,我当初也不会强求!”
昕橙也被眼前的变故吓到了,新婚之夜,温知言被齐昭玉捉奸在床,眼前的场景,根本就没有可误解的。
齐昭玉转身就往外走去,温知言立刻跑下床从后面抱住了齐昭玉:“昭玉,本王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不知道,难道我就知道了吗?”齐昭玉一把挣脱温知言,“你别碰我,恶心。”
温知言匆忙之中只穿了中衣,齐昭玉转身看向温知言这狼狈的样子,继续说道:“温知言,你知不知道我在新房里等了你多久,可是你却在这里跟这个贱婢做这种苟且之事。你让我齐昭玉的脸往哪里搁,你对得起我吗?”
“昭玉,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本王,本王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温知言想着先安抚齐昭玉,今晚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你说,这个贱婢到底是谁?”齐昭玉指着菱茭,温知言这才注意到在床上的人居然是菱茭,他有些傻眼,菱茭怎么会在这里?
见温知言不回答,齐昭玉讽刺道:“看来大殿下还真是会金屋藏娇。”
齐昭玉转身就要走,温知言复又抱住了她:“昭玉,你能不能信本王一次?”
“你让我怎么信你?”齐昭玉问道,“像个傻子一样,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你才是本王唯一的王妃。”
“王妃?早知如此,宁可不当!”齐昭玉说完转身要往外走。
“新婚之夜,在胡闹什么?”洛宣然在屋外就听到了传出来的声音,她一进门,先看到了昕橙,“你在这时傻站着干什么,为什么不在新房里面?”
昕橙有些为难地往里面看,洛宣然顺着昕橙的视线往里看去,这才发现情况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洛宣然问道。
齐昭玉看到洛宣然顺势跪坐在地,意浓赶紧跑到了齐昭玉的身边,想要扶着齐昭玉起身,但是被齐昭玉推开:“皇后娘娘,我的夫君在新婚之夜跟这个女人‘共度良宵’,让我独守空房,我还算什么王妃?”
洛宣然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了,她看向床上的菱茭,只是冷静地吩咐道:“将她拖下来。”
墨画和听琴立刻上前将刚穿上中衣的菱茭从床上拖下来,洛宣然看向温知言:“你还不去把衣服穿好?”
温知言这才到后面去穿衣服,洛宣然则是亲自将齐昭玉扶着到椅子上坐下:“好孩子,委屈你了,但是你也知道知言不是这种荒唐的人,今天的事情有蹊跷。”
齐昭玉看着跪在地上的菱茭,因为怒气手都在颤抖,她竟然站起身,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菱茭身上,不够出气,又是一脚上去。菱茭被踹的倒在地上,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洛宣然看着她狠踹了两脚,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是柔和地将齐昭玉拉了回来:“处置这种贱奴,用不着你亲自动手,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王妃,身份尊贵,跟这种人置气只会伤了自己的身子。”
“母后。”齐昭玉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洛宣然哭了起来。
温知言在这时换好了衣服从后面走了回来,他看到倒在地上的菱茭,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母后,今晚的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