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姜漓玥这才将发生的所有事情与夜凌薇都说了一遍。
夜凌薇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已经昏迷了这么久的时间,她恍惚间总觉得这些事情好像都还是昨天才发生。
众人见她面色如常,并没有多么的喜悦或悲伤,一时之间还有几分意外。
夜凌薇见状也知他们是担心,自己开口说道:“你们不必这般担心的,那皇宫之中如牢笼一般我早就待腻了。
如今既然能够逃出来,我便再也不会回去了,更何况那皇宫之中也不缺我一人。”
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心中才觉得有些悲凉,最让夜凌薇感到气愤的莫过于自己都已经出了事情,可宫中却连半点消息都没有传出。
“这些事情你可是已经禀报给父王了吗?”夜凌薇看向夜玄开口询问,他摇了摇头。
“怕父王担心,又看宫中没有传出消息,因此一直也不曾明白告诉于他。”
夜凌薇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也是好事,倘若被他得知了也没法子帮忙,反而是徒增烦恼。
夜玄,咱们不几日便离开这里,再回到云南吧!就当做从来也没有来过这里。”
想到这儿夜凌薇忽然正色了几分:“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还留在宫中,不知如今在不在!”
“你的未央宫几乎被大火烧了个尽,估摸着是不在了,可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姜漓玥见状开口询问。
夜凌薇叹了口气:“重要,非常重要!那东西是埋在我院中那棵树底下的,即使是有大火,应当也不会将它给烧了。”
听了这话,夜玄立马站起了身:“那我即刻便去取,免得时间太久被旁人给察觉出来,将那东西取了去。”
“应当不会的,我事情做的十分隐蔽,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知道那东西的存在。”夜凌薇开口说着。
尽管如此,夜玄还是立马便动身出发了,虽不知夜凌薇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但看她方才的表情,这应当是重要的东西。
待夜玄离开之后,夜凌薇这才说道:“那封信至关重要,待取回来之后,你们一定要保管好。”
说到这儿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了那二人:“这是我搜集到的一些资料,与姜宬等人有关,也能证明他们如今的位子是篡位而上的。
据说是有一封证明让百苍帝后人继位的诏书,但是这诏书放在哪里谁都不曾得知。
儿时我便听父王说过,百苍帝是一位好皇帝,这么些年他也一直在屯兵,只等待着有朝一日能有人指挥,再将百苍帝的位置给抢回来。”
夜凌薇这么说着,目光深邃地看向那二人,他们心中便已得知夜凌薇恐怕是知道了这些消息,如今在试探着想要他们说真话而已。
他们的关系这般密切,姜漓玥原本就没有打算着要瞒着夜凌薇。
想到这儿她看向了穆炎:“夫君这事还是你来交代吧。”
说与不说是穆炎的权利,这毕竟有关于他的身世不透露给太多人知道,也是为了保护他们二人的安全。
穆炎自然知道姜漓玥的意思,但他也不打算瞒着夜凌薇,据穆炎所知夜凌薇认识一个人。
“我便是百苍帝遗留下来的儿子,只是你说的诏书并不曾听闻。”
“果然如此,如今你们可要小心,我看那姜宬恐怕是已经对你们起了疑心。”夜凌薇皱着眉头,神色紧张地提醒二人。
“无妨,一早便知会有今天,有一事相求不知可不可以。”
夜凌薇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如今京都之中形势诡谲已是步履维艰,倘若他们在有心针对于我那呆在京都便更是危险了。
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玥儿,生怕她会遇上什么危险,倘若有朝一日京都之中真的待不下去了,我会将玥儿再重新送回边疆,还望到时皇后娘娘能照拂一番。”
“这是自然的玥儿,这一段时间帮了我多少忙,我便是报答不完她的恩情。再说我也不是皇后娘娘,往后你们叫我名字便是。”
听了穆炎的话,姜漓玥不由得有几分忧心:“夫君,好端端的你为何要说这话?”
穆炎叹了口气:“之前那人知晓的情况太多,又查不出他的身份,我总觉得这背后有一些危险在隐隐朝着我们靠近。”
“姜宬此人并不像想象之中的那般简单,既能成为帝王是有一定心机的。往日的那些举动,我瞧这倒更像是在扮猪吃老虎罢了,你们莫要掉以轻心。”
听了他的提醒众人自然是连连点头,姜漓玥不免觉得脊背发凉。
“我与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竟不知他有这般深沉的心机,倘若真是如此,那他一定是从儿时便开始伪装了。”
被姜漓玥这么一说,穆炎倒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如此说来,他儿时就懂得伪装,那必定是背后有人在指点他。”
穆炎仿佛是揭开了一个秘密,他心中颇为大惊:“你们二人待在此处莫要离开,让向青与远青护你们安全,我有些事先出去一趟。”
说罢他便丢下二人匆匆出了门,那二人见状自然知道穆炎是有要事去办,也没有怪罪。
这边穆炎一出门便立马赶到了书房之中,联系上了自己的暗卫。
待那人出来之后,穆炎开口吩咐道:“早先让你们去调查的人,可还是没有消息?”
暗卫拱了拱手,面上表情略有几分愧疚:“还请公子责罚,我们已经尽力去查了,只是仍旧没有线索。”
穆炎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