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连着两日没有回去了,也不派人给我一个消息,只丢下一句话便罢?这究竟是怎么伤的这么深的一道口子?”
姜漓玥快步过去在他旁边坐下,看着穆炎脸颊上那道伤痕不由得有些许心疼,抬起手轻抚着。
“可还疼吗?是否已经用过药了?云鹤先生是如何说的?”姜漓玥脸抛出了几个问题。
穆炎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让你担忧了,本来想着伤口看起来略微有些可恶,不忍让你担心的。
准备这两日便先不回去了,待到伤口稍微好一些再去见你,我成想你倒是按耐不住先跑过来了。”
“你接连这两日不回去我又怎么能静得下心来,问那几个丫头们也个个含糊其辞不肯与我说明。”
听到了姜漓玥的话,跟在身后的含冬略微有几分尴尬,毕竟眼下姜漓玥身份不同,她也不敢贸然撒谎骗人。
别提这事情,最起码也得经过了穆炎的同意,否则她一个丫鬟又怎敢随意开口,万一穆炎这边有些什么事情并不想将实情给说出反而让她泄露了,那岂不是也糟糕吗?
我在穆炎是个开明的人,他并没有将这些罪责推辞到含冬身上,“这几日太忙了,想必我让人传消息的时候也没有传清楚。”
“今早约了一些大臣们在议事,如今恐怕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接待你,你既已看过了知道我无恙,那就安心回去吧!
听说这几日你也是有事要忙的,而且恰好端王妃也进宫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与她请教一番。
除此之外也可去找夜姑娘,在这方面他想必也是有颇多经验的,你便先将你那旁的事处理完再说。”
没成想穆炎竟然开始给自己下逐客令,姜漓玥心中自然是有几分的不开心和疑惑,但转念一想许他真的是有要事处理。
姜漓玥离开之后,穆炎这才唤过了太监扶着他进入内殿,一旁的阙子博看到这事忍不住叹了口气。
“您还是趁早告诉皇后娘娘吧,这样瞒着她徒惹的担心。”
穆炎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左不过再忍个几日便可正常走路了,倘若让她知道这事儿势必得为我担心。”
最近一段日子姜漓玥也很疲乏,除此之外,她刚刚坐上皇后娘娘这个位置,心中多的是不适应。
穆炎实在是不愿意除此之外再给她增添烦恼,左右这伤是自己不小心伤到的,也没有告知她的必要。
那一夜风忽然刮得那般大树又倒了下来,眼下这事情究竟是如何还没有调查清楚,倘若告诉姜漓玥她心中也是白白恐慌。
见他态度这般的坚决阙子博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便只好点了点头沉默着随穆炎自己处理了。
他再度进去的时候,诸位大臣们都已经坐好了,今日除了个别老臣之外,穆炎叫过来的都是一些年轻人。
“按理来说,与休兄昨日才成亲,今日是不该将你也一并叫入宫中来的,只是当前这情况能够带兵出去打仗的人实在是不多。”
穆炎无奈的开口说着,毕竟端王与穆如枫二人年纪已经大了,他们早就已经过了带兵出去打仗的那个年纪。
而一些青年壮力之中会武的人又不多,包括他的兄长穆憬也一直都是一个文官,除此之外,当前能够单独带兵的也就只有姜与休和宋家的宋承。
可宋承的身子还没有养过来,他能只靠的也就只有姜与休一个人了,毕竟现如今自己才刚刚登基连位置都没有坐稳,总不能由他自己亲自带着兵去将那些匈奴击退。
赵隐相比起带兵来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首要需要做的就是先待在皇宫之中把皇宫守好。
毕竟皇宫才是首要之地,匈奴一时半会儿还进犯不过来,可眼下他们眼前却有一个隐患,那老者不除去的话他们就一直也不可能安心。
剩下一些跟在陆千昂身旁的人,毕竟终究是一直隐匿在暗处,现如今让他们带兵出去打仗旗下的人也不一定会服。
听到了穆炎的话,姜与休站起身来拱了拱手:“皇上您若是说这样的话,那可就有些太过于折煞我了。为人臣子,自当事先守护着整个国家的安全,又岂能顾得上自己的小家。”
听了他这话姜墨也开口说道:“我将家人世代忠诚,势必是会效忠于大凉国,这些事本就是他应该做的,又何谈辛苦不辛苦。”
最近一段时间里的风言风语,他多多少少也是听说了一些的,毕竟前朝皇帝姓姜,她们姜家也是姓姜。
众人都知这其中之事,更何况姜漓玥现在的身份也还没有公布出来,就包括她册封大典也终究是按照姜鳯梧这个名字来的。
不少人都仍旧对姜墨能够成为丞相这一点心中怀着芥蒂,甚至还十分防着他,害怕他会再谋反。
这边姜漓玥从前寝宫离开之后,心中总算是安宁了几分,正准备朝着坤宁宫回去,她的步伐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自从最近一段日子住到了这里之后,还没有四下查看过,也不知道如今其他地方究竟修改的怎么样了。
既然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不如就四下走窜一番,顺便也可看一下这宫中如今是什么样的风土人情。”
她倒是很好奇,那前朝的诸位宫女太监们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毕竟之前所说的也只不过是听人说的,终究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还是自己亲自打探一番比较好。
“如今这宫中这般大,娘娘您若是真想看的话,我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