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乔悠的话,裴衍一笑,领着她进去,并没有解释:“进去吧。”
院子不小,还有几个房间,不过不论是墙壁还是屋顶都是竹子做的,看着新鲜好看的很。
乔悠严重怀疑这里是不是有傣族人,竟然能够造出这样的竹屋。
裴衍带着乔悠去了最为偏僻的一个房间,屋子里,穿着一身粉色衣裙的夏紫淑此时此刻正被绑在一个柱子上,嘴巴被东西塞了起来,看着有些狼狈。
看到来人,夏紫淑当即说话,可惜她嘴巴里面拍着东西,旁人根本就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夏紫淑,怎么在你这儿?”他知道是宴沛帮她她才能够出来的,听县衙的人说好像花了一百多万两的银子。
可是她没有想到,这夏紫淑竟然被宴沛抓到了这里,袁家的人知道么?
“我那天去救你……”裴衍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她。
乔悠惊叹,这厮未免也太有钱了些,整整一百万两,就这么被他给挥霍了,他家的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这袁夫人竟然答应让你来管教这夏紫淑,真是让人意外!”乔悠从夏紫嫣的口中听说过很多那袁夫人如何宠爱夏紫淑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夏紫淑在袁夫人面前一直都会知道温婉贤淑的女子,精通琴棋书画,是和标准的才女。
所以,从小到大,夏紫淑每次来到这里,袁夫人都特别宠爱她,简直比亲生的女儿还要亲呢。
这袁夫人竟然起的让夏紫淑落入宴沛的手中吃点儿苦头,真是让人惊讶
“她不舍的也要舍得,杀人不成反栽赃,按照律法可是要问斩的,哪怕是他们袁家的势大,也断然不能随意的更改律法,所以,这夏紫淑要么把牢底坐穿了,要么就掉脑袋。”
当然,这些的前提就是他们是否在公堂上上诉。
之前裴衍做主没有上诉,也就是为了能够让乔悠亲自来教训夏紫淑,好好的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乔悠了然,“原来如此,”怪不得这袁夫人舍得。
如果是她的话,也会选择这么做的。
“可是这夏紫淑是江南首富的千金小姐,你这么做,不怕他们。”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看的出宴沛家中应当是有钱的,要么是官宦人家,要么就是商户人家。
可如果是官宦人家的话,应当不会长久居住在这个地方,所以,应当是商户人家。
在她看来,商户之间互惠互利,江南首富人家家大业大的,他当真就不怕得罪人?
裴衍就这么瞧着她,听出她语气重的担忧,忍不住出口调恺一句:“你这么担心我啊?”
乔悠:“……”
我错了,我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话。
看这厮的样子,不论是官宦人家,还是商户子弟,都是和奸诈狡猾的,估摸着也没人怕他什么。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裴衍拍了拍她的肩膀,俊郎的眉峰上挑着,有几分暧昧。
不不过还没等乔悠说话,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一件事儿,直愣愣的看她:“你刚刚是在猜测,我出生什么人家?”
乔悠耸了耸肩,直接承认。
一旁还被绑起来的夏紫淑看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就没有看到她似的,使劲儿的在蹬着腿,希望乔悠能够将她给放了。
良久,乔悠走过去将夏紫淑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夏紫淑呸了好几下,随后抬头对着乔悠求饶:“乔悠,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夏紫淑还算聪明,知道这个时候求宴沛没有什么用,只能够将希望都寄托在乔悠的身上。
“错了,真的?”乔悠看着夏紫淑,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裴衍就在旁边看着,他可不觉得,这丫头回轻易的将夏紫淑给放了。
夏紫淑听着乔悠这话,顿时看到了希望,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乔悠,很是可怜的模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想要害你害栽赃你的,你就看在我姐姐的份儿上,放过我这一次吧?”
夏紫嫣和乔悠的关系很好,袁家的人都知道。
她的姑母之前就因为她那个姐姐和乔悠的关系不错生过好几次气,可是每一次,她那个姐姐都斩钉截铁的说一定要同乔悠做朋友,差点儿没将的姑母气的背过去。
此时此刻,夏紫淑无比希望她能够因为夏紫嫣的关系放过自己一次。
事实证明,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她不提夏紫嫣还好,她一提这件事儿,乔悠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根本夏紫嫣说的,她从小身体不错,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从八九岁的时候,身子突然就虚弱了起来。
夏紫嫣曾经说过,她和夏紫淑的关系也是在那个时候慢慢的僵硬的。
这两件事放在一块儿的话,还是有些蹊跷的。
夏紫嫣的身体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渐渐虚弱的,她总觉得很夏紫淑脱不了关系。
她蹲在了夏紫淑的面前,盯着她,冷冷开口:“好啊,既然你说你想因为我和你姐姐的关系想让我放你一次,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的回答我,如何?”
夏紫淑猛的点头,有这样的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了:“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告诉你?”
“夏紫淑的身体为什么越来越虚弱?”她直截了当的询问她。
听到这话的瞬间,乔悠明显的看到夏紫淑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有心虚。
她显然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