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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虎满面的不解,又不敢跟郝凌说些什么,只好诧异的凑到了安信的面前,不解的问道:“安信,郝府的生意什么时候也需要搭棚子做了?”
先且不谈郝府的生意做得有多大,根本不是一个小棚子就能容纳的下的,单单郝府在太和县拥有的地产就足以让他家的生意遍地开花了,哪里有能让棚子派上用场的地方?
安信没好气的伸手敲了他的脑袋一记,“你既是晓得郝府的生意不可能做到棚子里,难不成就想不到其他了?”
安信虽然是郝凌的小厮,按郝凌与丁页子现在的关系来讲,安信应当对丁小虎尊重一些才是,但丁页子本就不是那种分阶层的人,而且安信自小陪着郝凌,也不是一般的主仆关系,故而安信与小虎碰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打闹着玩,丁页子跟郝凌也算是看的麻木了。
丁小虎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丁页子却是瞬间醒转过来。
对于郝凌设想的如此周到,丁页子不免心怀感激。
她缓步行到郝凌的面前,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轻声问道:“你在这里是等我吗?”
郝凌不由失笑,当真是没有见过如此直接的女子,但是转而一想,丁页子的特殊不就是在这里吗?而她吸引他的地方不也是这一点吗?
当初初见丁页子,偶遇丁家正被匪类所慑,围观众人竟无一人搭把手,他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哪里晓得眼见着他被打,丁页子竟然毅然决然的抱着一长条板凳横在了他的面前,并且让他速速离开,还说她会保护他。
那一刻的震撼,郝凌至今还记得。他甚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女子能有那般大的勇气?甚至说出那样的话来?
后来他在暗处也曾经观察过丁页子,他也知道丁页子为了那次的事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仅闺誉尽毁,甚至还被几年前定亲的高家退了亲事,从此沦为嫁不出去的姑娘。
丁家的生意也因此一落千丈,不比以往。
经过安信的调查得知,丁家的事务虽然都是丁页子在做,但是丁页子在家里根本就是一点儿发言权都是没有的,甚至赚得的所有银两也尽数归了她小妹的腰包。
尽管面临种种困境,她竟然还笑得出来,并且迅速整顿困境,重新带着一家人站了起来。
丁家的豆腐做的着实是不错,等那阵风声过去以后,她家的豆腐生意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他看着面前长相虽普通,但有着一双明亮双眼和不屈不挠意志的女子,心口莫明的一紧,一种异样的情绪油然而生。
他淡笑着点点头,道:“正是等你,这棚子虽简陋,但做豆腐花的生意却是极好的,也方便路人进进出出。”他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又问道:“你觉得如何?”
面对郝凌主动释放出来的好意,想到二人即将有的未来,丁页子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当即脸上的笑窝加深,璀然笑道:“我很喜欢,谢谢。”
郝凌温文一笑,“喜欢就好,只是往后不必与我说谢谢二字,我不喜欢。”
丁页子哪里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毕竟是在外面,人多眼杂,在他们真正成亲之前,还是低调一点儿比较好。
郝凌让开身子,让丁页子方便看到棚子里的情形。
正如丁页子所预料的,棚子里已经准备好了桌椅板凳,随时可以开工。
当初他们刚刚开始卖豆腐花的时候,为了吸引客人,还做了好几天的免费生意,直到有了少量的固定客户以后,才开始慢慢的赚钱。只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不得不让客人随意地站着吃。
毕竟,他们没有摊位,家里也没什么人帮着准备桌椅板凳,虽然赚钱不多,但也唯好选择此法了。
如今有了郝凌提供的棚子,准备好的桌椅板凳,他们家的豆腐花生意自然也可以随之扩大了。
丁页子欢喜不已,仔细的看着棚子里的一切,不由感激郝凌的用心,感激他为她设想的这样周到。其实,即使他不为她做这些,既然她已经答应与他成亲,那么她便就不会反悔。
由此可见,郝凌对她还是用了真心的。
这样的一个男人,当嫁!
丁小虎随之窜了进来,激动的看着棚子里的摆设,拉着丁页子的手就是一阵的大笑,“姐,这下可好了,我们也有固定的摊位了,以后也不愁下雨天没办法做生意,也不用担心占了道,更不用担心客人会因为站着不方便吃而连试都不试一下了。姐,这下可真是太好了。要是娘跟二姐知道了,非得激动死不可。”
看着丁小虎开心不已的样子,丁页子伸手戳了他的脑门儿一记,笑道:“出息。”
话虽如此说,其实她的心情跟丁小虎的也差不离,眼角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郝凌的反应,却发现他的脸上依旧是温文的淡笑,眼中隐隐含着一丝宠溺之意。
丁页子不是没有经历过情爱的人,这样的眼神她曾经在瑞的身上也看到过。
心情不由一阵动荡,但很快就平复下来。她很清楚明白,面前站着的人是郝凌,而不是她记忆中的瑞,她不能也不可以用替身来勉强自己的感情。
丁页子此时才正正的看向郝凌,面上漾着浅笑,问道:“要不要尝一下我做的豆腐花?但凡是吃过的人都说味道很不错的哦。”
丁小虎这才想起,他们姐弟俩往棚子里一钻,豆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