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误会说真话,触犯规则须受罚。
仍雄耶拼命挣扎,仍远就是不放。于是,仍雄耶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而仍远,咬着仍雄耶的手,也是一副痛恨而鄙视的样子。
或许,真心话可以消除一些误会;仍雄耶忍着痛,对仍远大声说道:
“仍远,你若是咬我能解恨,那你就咬吧!其实,我虽然住在凤凰山庄,女艾一直爱着少康,我们也没有什么发展。所以,你即使咬我,也咬不出女艾的爱情;因为,她的心中只有少康!”
仍雄耶的话起了作用,仍远虽然咬着,似乎不再用劲。但是,他还是不撒手,想给仍雄耶一个教训:犯规,是要受到惩罚的!
两个人正在纠缠之际,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清脆悦耳:
“仍远哥,你怎么能咬人呢?赶快放手!”
早就有人告知,义军副首领仍雄耶和西营将领仍远,因为女艾,打起来了。女艾听到消息,纵马跑来,但是,已经是是仍远咬着仍雄耶的手不放了。
一见女艾:高挑的身段,婀娜的风姿,明澈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高高的鼻子,粉嫩的脸庞。
女艾的美丽,是勾魂的!竟然让仍远难以移开双眼。他痴迷地看着女艾,赶快松了手,也松了口。
仍雄耶乘势从仍远身上下来,一并将仍远拽了起来。他一看自己的手,被咬了印痕,还渗出了血,便对仍远不满道:
“兄弟,你还真咬啊?”
“谁……谁……谁让你比拳犯规?”仍远嗫嚅道。
“雄耶哥,疼吗?”女艾赶快掏出手帕,给仍雄耶擦着手上的血迹。
“啧啧啧!还真的好上了!”仍远的语气,特别的酸涩。
女艾知道仍远的心思,连忙解释道:
“仍远哥,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好上了?雄耶哥被你咬出了血,我不该给他擦一擦吗?”
女艾是自己的心上人,温柔为上啊!看着女艾灿若繁星的双眸,仍远以柔和的语气辩解道:
“女艾妹妹,你可以给他擦血!不过,你不要以为我咬他,是无理取闹。我咬他,是……是……是他咎由自取!”
咬了人,还指责对方的不是?女艾有些接受不了。面对仍远满含柔情的眼神,女艾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仍远哥,你咬了人,怎么还有理了?”
女艾明显站在仍雄耶一边,仍远有些委屈,说着原因:
“女艾妹妹,我和雄耶兄,说好比拳,击倒为胜!可是他最终用他的‘排山掌’,将我击倒,是不是很没有道理?”
仍远似乎说得很在理,但是拳和掌,谁能分得清?于是,女艾对仍远道:
“拳和掌都在手上,攥住是拳,伸展是掌。自古‘拳掌不分家’,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懂!”
女艾说话,明显向着仍雄耶,仍远只好顺势而为:
“女艾妹妹,既然拳掌不分家,那么,在你心目中,我和雄耶兄,哪个是拳,哪个是掌?或者,拳也是肉,掌也是肉?”
仍远分明是在和仍雄耶争位置——女艾心中的位置。对于这个,女艾说出心里话:
“仍远哥,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我对两个哥哥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分明是托辞。看着女艾布满灵韵的脸庞,仍远将自己的心思倾吐出来:
“女艾妹妹,你怎么会是一视同仁?我住在西营,你从不过问;却将雄耶兄安置在凤凰山庄,明摆着就是郎情妹意。你这样做,不是让我寒心吗?”
看着女艾为难的样子,仍雄耶决定为她分忧,于是,对仍远道:
“仍远,从今往后,我住在西营,你住在凤凰山庄。既然你认为我用‘排山掌’赢你,是犯了规;那么,就算我输了。哥哥——向你赔罪!”
对于西营,仍远是有感情的,便对仍雄耶道:
“你住西营,我的那些弟兄们,能适应吗?我每天训练他们,和他们在一起,亲如手足。你去,不是给他们添堵吗?”
仍雄耶哪有那么多耐心?便以不耐烦的口气,对仍远道:
“仍远,你想怎样?”
“我想让你搬出凤凰山庄!”仍远的声音不容置辩。
女艾和仍雄耶对视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正在这时,传来了一个凝重的声音:
“你们三个人,一个副首领,一个西营将领,一个女帅,不去练兵,聚集到这里,成何体统?”
三个人寻声看去,原来是他们的首领——姒木秀。他去巡营,发现他们三人不在,便寻来了。
三个人顿时肃静起来;姒木秀站在他们身旁,神色严肃,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
自己可是副首领,这样做,也是有失体面啊!于是,仍雄耶急忙用手指着仍远,说道:
“首领,你问他!”
首领可是女艾妹妹的亲爹,惹恼他,恐怕不妥?仍远赶忙面含微笑,对姒木秀躬身道:
“首领息怒!我和雄耶兄在交流拳术,想长一长本领,便唤来女艾妹妹做评判。所以,我们三人聚在一一起,是在切磋拳术呢。”
首领也是有耳目的,姒木秀一副洞彻的样子,对仍远道:
“不是吧?你们俩仿佛在争夺什么。早有人告诉我了!”
姒木秀说完,瞟了仍雄耶一眼,仍雄耶忙说出实情:
“首领,仍远不想让我住在凤凰山庄,所以与我比拳。他若赢了我,我就搬出凤凰山庄;我若赢了他,我就继续住在凤凰山庄。”
关于仍雄耶和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