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潇、荆秋水、武天峻、金娇四人重聚。
然而此刻,寒冥山庄的四剑客找到了他们。
南珸说:“我们不是来打架的。”
“南姑娘是什么意思?”武天峻看着这位红衣、褐色长直发的少女,眼中露出不信任。
她腰间的那把剑——“鎏”,五行属金,可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小珸都这样说了,武公子你就别那么挑剔了,行不行?”橘粉色衣的少女说道。
金娇看着杞珖。她属土,武器是剑——“垚”。然而杞珖根本没有土系的中和沉稳,反而是个精灵古怪、顽皮淘气的女孩子,一点都静不下来。
“珖儿,你就别为难武公子了。”站在一旁的翠沨柔声说道。
翠沨性格恬静,五行属水。她的剑“馠”,剑身发出微香,性极阴,也是一把名剑,只能由女子使用。
“看来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们说说话?”武天峻说。
“怎么会呢,我们来这里,自然是朱大人的意思。”杞珖说。
“但是,我们并不是来找麻烦的。”南珸说。
“还真是新鲜事。”武天峻不禁讽刺道。
“天峻!”金娇斥责道,然后对南珸说,“不好意思,天峻他性急,总是说不该说的话。”
武天峻看向苏氏姐妹的堂姐——游妘,问道:“游姑娘,四剑客里属你最仁慈温雅,你说你的同伴们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沨儿,珖儿,都不是说谎的人。小珸更是敢作敢当。”游妘说,“我的‘棽’可是宝剑,怎么也是识人的,不会识说谎的主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天舞剑法》传承者的你,当然不会随便做败坏名声的事,”金娇和颜悦色道,“所以,我们相信你,对吧,阿峻?”
武天峻没有说话。
他正在仔细地观察着翠沨和杞珖。
翠沨看向游妘的时候,会脸红;而杞珖看游妘的眼神中,也掺杂着多样的情愫。
敏感的武天峻得出这样的结论:翠沨心底偷偷仰慕着游妘,而杞珖其实喜欢游妘,但同时也嫉妒着比自己更优秀耀眼的游妘。
“阿苔。”翠沨道,“这位是翠苔,我的妹妹。”
翠沨身后走出一位深绿色连衣裙、更加稚气的少女,怯怯地看着金娇,小声道:“您……您好。”
“翠姑娘。”金娇温和地说。
“金娇又不会吃了你。虽然她很可怕吧……”武天峻调笑着说。
“阿峻!”金娇喊了一句。
南珸看向游妘的时候,眼中也会星光闪烁,她一定在心底偷偷仰慕着妘妹妹;而且她的各种动作都表明,她对游妘有保护欲。武天峻分析道。
看来这个游妘,魅力还真大啊。武天峻心想。若是制服了她,岂不就等于全部制服了四剑客么?
想到这里,武天峻道:“南姑娘的话,我们想相信,也是有难度的。游姑娘,你何不来向我们证明得更清楚些呢?”
除了游妘以外,其他三名剑客果然紧张了起来。
游妘道:“武公子是什么意思?想要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武天峻说,“你的剑法也不一般,若能和我哥哥过招,打过二十个回合,我就相信你!”
“什么?!”南珸一脸嫌恶,“你这个人真是太放肆了!难道还质疑我们的诚信不成?!”
“不,这样反而能证明,我们是诚心诚意的。”游妘说。
“这么说,你同意?”武天峻问。
“我接受。”游妘没有犹豫。
“天峻……你在做什么?”武天潇低声问道。
“大哥,你只要顺着我说的去做就好啦。”武天峻对他说。
“这样真的好吗?”荆秋水淡漠地问了一句。
“……天峻,你可不要胡来,这种玩笑是开不得的,万一……”金娇担忧道。
“阿娇,你就放心好了。尽管相信大哥的实力吧!”武天峻说。
“妘儿,让我上。”南珸自告奋勇,“我可见不得你受伤。”
游妘笑道:“身为剑客,我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庄主,以及保卫寒冥山庄的名誉。受伤见血那是兵家常事,小珸你怎么今天这么多愁善感呢,不像你呢。”
“……无论怎样,我都要替你上。”南珸坚决地说。
游妘的笑容消失了,口气更加认真地说:“喂,小珸,你若对我有什么意见,就当面对我说,不要搞这种小动作,你不会这么低级无趣吧?”
“不是那个意思!”南珸着急地说,“你真是太迟钝了!我都不愿跟你理论!”
游妘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小珸,你还是上吧!”不想让游妘上场的杞珖添油加醋地说,“我看游妘也不行呢。”
一言不发的翠沨,自然知道密友杞珖其实不想见到游妘受伤,所以才用激将法,说出这种话的。
“沨儿呢?”游妘说,“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你认为呢?你一直都是我们之中比较理性的那个。”河源书吧
“你是说除了你之外最理性的人吧?”翠沨说,“你总是那么高傲,根本不屑于我们的意愿。”
“你说什么?”游妘睁大了眼睛,翠沨的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看来她们内部出现问题了呢。”金娇一边观察,一边说。
“二弟,你这是在搞什么?”武天潇问。
“大哥,只要你能战胜游妘,一切都好说。”武天峻解释道。
“游妘?”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