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娇与珠儿不饮酒,这在这里人尽皆知。
而后,大家自由活动,轩辕夫人看着男孩,心想,这人和权贵之家亦无多少不同,只有那个黄衣女孩举止大方沉着,十分合规矩。
于是她便把女儿叫过来:“珠儿,那位是哪家女孩?”
珠儿笑着说:“那位,是金家的,那个看上去怒气十足的,是华嵚。但他比我大,他不喜欢我吧,我也不敢去。”
华嵚那个少年比女孩们大几岁,有距离感、不愿和更年幼的孩子玩,是完全正常的。
华嵚不苟言笑面貌清冷的,身材壮实,看上去多年刻苦练功吧。
金娇可是世家子弟的楷模啊,从小就能看出,天生大明星。
金娇在旁边也听的清楚,不免多看这两位几眼。
此时,只见怀卿你转过身来,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抬起头,正迎上了金娇的清亮的目光。
华嵚忙低下头,心下有些慌,脸微微有些泛红。
金娇也向华嵚微微颔首。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轩辕夫人的眼睛。
说实在的,轩辕夫人对这个女儿真是爱到心肝上去了。
可也破有远见,对孩子的教育一视同仁,男孩的女儿也学,不认为应该重男轻女。
就盼着女儿将来能风光大嫁,嫁个模样性格家世本事样样出色的男子。
为了行事方便,虽然在民间会穿得朴素,不过轩辕夫人也有虚荣的一面。
于是轩辕夫人借机四处走走,便由轩辕大人引荐着,结识其他大家族去了。
到了华家这里,轩辕夫人面带微笑。
华嵚直觉感到她只是出于礼仪,而内心对他家这样的存在是不屑的。
华嵚那个父亲,也知趣的胡吹海吹起起华家的牛气。
夸得连华嵚都快在旁边站不住了。
这个大傻瓜,他越是这样吹牛,就越会被他们看不起。他以为轩辕夫人是傻子呀?
这一边,金娇问华嵚:“华嵚哥哥,听说你早就定亲了,今天她可来了?让我看看吧。”
华嵚一脸傲娇的表情,看向远处一位华丽衣服的姑娘,嘟囔了一句:“定亲都是家长所为。”
“你说什么?”金娇没听懂,只是说,“依我看啊,这位姐姐很好,举止文雅,多温柔啊。”
华嵚哼了一声,说:“她品貌一般,我家人非得定,我有什么办法?”
而华嵚的眼睛,却也注意到轩辕珠儿,气质超越了同龄人,大方自然。
金娇却大声说了:“她是轩辕珠儿,但她已经被我定走了。”
那时金娇还有一丝孩子的占有欲。
“哦。”华嵚移开目光,似乎并没有感兴趣。
“今日所见女孩,美貌者甚多,你有一时有点眼花,也是能理解的。”金娇这样说。
“我不感兴趣。”
“真的?”金娇有些不信,但他的语气,似乎又真的如此。
这时,舞姬们竟簇拥着一位世家女子上去跳舞了。
那女子想必是知名人,一上去跳舞就吸引力许多人的目光,连金娇和珠儿都目不转睛。
而唯有华嵚,不为所动。
至于这舞蹈嘛,在金娇看来就不过如此了。
舞罢,金娇仔细看了一下那女子,长得好伶俐的面孔。
金娇技痒,对珠儿说:“珠儿,我跳的比她好,你信不信?”
珠儿说:“阿娇,你是未来的宫主,说话莫要浮夸。”
“那就打个赌,若我跳舞能打动华嵚那张冰块脸,你就送我一件宝物如何?”
珠儿笑道:“好,不过你输定了,华嵚的脸没怎么变过。”
说着,只见金娇走向宴厅中央,奏乐响起,金娇展开手臂,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
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
她用她的眉梢,她的眼睛,她的手腕,她的腰肢,她的鬓发,她的长裙,她的一切都像是活了,随着节奏展开来。
世家子弟们,不论男女老幼,都惊叹的哑口无言,世间竟有这般出色的舞蹈,令舞姬们都黯然逊色。
时间仿佛静止了,又仿佛加快了,人们还没从绝美舞姿中缓过神来,金娇已经跳完了。
在跳舞的时候,金娇就知道,珠儿输了,因为华嵚也注意到了她,眼中也似乎为她的舞蹈流出赞叹。
一曲终了,金娇回到座位上,众人的鼓掌声不绝于耳。
轩辕大人对众人说:“金姑娘舞蹈堪称妙绝,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等舞技?”
金颂颇为满意的说:“刚才不过是阿娇胡闹,跳着玩罢了,在大家面前班门弄斧了。”
后来再有这样一次让朝廷动容的艺术,那要等到后来的柳泉奕了。
荆秋水本人后来是没怎么去过皇宫的。
她知道她不能出现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不能去。
柳大哥去参加一年一度的音乐大赛了。
她不能去。她也没那么想去。
她不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
小秋水一人坐在后院里,一个人抚弄着琴。
风起,花瓣随风而舞。
“这样的意境,才是应该创作艺术的场所。”荆秋水自言自语,“比起那个牢笼般压抑的皇宫,要好多了!”
“阿峻,你又输了。”
年少的武天潇看着倒在地上的弟弟。
“哥,没想到你从国外回来,变强了。”
“是吗?那不是好事么。”
“比以前更强了。”
“霄寒国的未来,由我们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