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呢?”神经一向大条的陈敬挺挠了挠脑门问。
“你他妈傻啊?”樊云天对着青年的脑门就是一记栗暴,“当然是做任务咯!见了面师父也不知道叫一声,这点你可比你的二师弟差远了。”
“我有二师弟了?”不知道疼痛的陈敬挺并不捂脑袋只是惊讶的问道。然后他就看见安冉正用温怒的目光盯着自己和樊云天。
“要不我们四十多个人等你俩说完先?”安冉道。
“嘿嘿嘿嘿!”n小子瞬间没了底气谄媚一笑,“你来、还是你来说安然哥。”
游戏名叫‘敬廷爱游戏’的陈敬廷将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就你他妈事多!”英俊青年骂了一句又开始说,“樊云天刚才说的没错,这些牧民们有大量的羊群、牛群、马儿需要照看,又要防止草原上的豺狼侵袭,因此他们会发布很多相关的任务,不管是我们玩家还是他们n皆可参与。咱们总共有五十三人,可以以分为六人一组分别去接这些牧民们发布的任务为他们做事,他们给的报酬本身不算多,我们当然不能一点都不要,收取少部分报酬给他们留下好印象打好关系,然后等到牛羊马儿长大,就和他们一起前往乌兰巴日城。”
“是按照咱们以往刷怪练级的分组吗?”一个嘴唇较薄有点招风耳的青年问。
这人游戏名名叫‘奈头三’是帮会新加入的成员,曾是同县鼎鼎大名的刺客,他性格孤僻独来独往,因为挑战同样是鼎鼎大名的‘敬廷爱游戏’而惜败,双方不打不相识,最终这人加入了泰安帮,他的目标是要和陈敬廷名义上的师父樊云天一决雌雄。
安冉和他在帮会聊天频道聊得其实不多,但帮里的兄弟们皆说这人尽管看似冷淡其实是挺好的一个人。
“嗯!按照六种职业来划分,”安冉点了点头,“因为接下来我们会分开办事,八个小组每组应该有战士、武僧、刺客、剑客、射手、道士和法师,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每支队伍的功效,否则岂不是对不起孤烟老大的用心安排么。”
所有人点头称是。
于是个人按照职业互补的方式分好了小组。除去一些未前来的元老,他们都属于是泰安帮里技术、等级、意识最顶尖的那一泼玩家,纵然是来自各郡县的分舵并没有经常在一起刷怪练级,但以他们的能力,相信用不了几场战斗就可以配合得天衣无缝了。由于是六人一组会多出三人,所以安冉、樊云天、林宵就算是三人一组充当万金油的角色,平时大伙各自做自己队伍领取的任务,一旦某支队伍中需要他们前去帮忙这三人便要前去。
就算是乔装打扮,但倘若一只五十三人的队伍集体走向牧民们的部落是要惹人怀疑的,所以他们干脆就在山坡上小组小组之间分开走,每支队伍都有一个小队长,由小队长带头去承接牧民们颁发的活计,这也是降生在这里的很多玩家们承接任务的一种方式。
夕阳已经坠入了地平线,一如水洗的苍穹自上已经出现了赶早的星星,由于草原上有很多的牧民,而很多玩家又不愿意做一些看羊、赶羊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计,故而承接任务比想象中还要顺利得多,当牧民们准备将牛羊村落的时候,他们的身边机会跟着一个热情无比发的冒险者。
日落月又起,雨过又天晴。
也许对于泰安帮的这五十人来说,在草原上的这些时光可能有点太过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无聊,他们每天做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打扫羊圈、寻找草场和水源、赶羊看羊,可能最惊心动魄的事情就是要去清理一些企图进入草场叼走羊群的野兽,或者村落之间发生的各种争执。但也就是这种平淡的日子,能让一个匆匆忙忙的玩家停下脚步好好的看一看这个世界,看一看华夏的风土人情;看一看n们的喜怒哀乐;看一看这些被称为数据们的家伙是不是会对玩家产生感情呢?
他们会的,比如有那种如同周扒皮般刻薄的牧场主,希望你能无休止的为他们干活儿,当然也有那种老实且善良的牧民会邀请玩家们去家里做客吃饭。某些人挨过牧民们的数落,某些人也得到过牧民们的羊肉。
时光匆匆等闲过,天气已变寒牧民换棉衣。
转眼就到了立冬的时节了,这个时候也是牧民们必须将要把养肥的牛羊送往乌兰巴日城的时候了。去城里将牛羊卖给洛汗国的百姓和军卒们,能换取一一笔不公平的钱财,然后就地采购一些生活物资过完这个冬天。对于这些异邦的牧民们来说每一年来皆是如此,这是他们和洛汗国的人保持的微妙关系。
于是在一个天气晴朗但冷风呼啸的日子里,安冉与他的泰安帮兄弟和牧民们一起走向了乌兰巴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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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鹿城的城墙上再一次留下了创伤,黑色砖头上到处都是石块和箭矢留下的白色痕迹,就如同一个孤独的汉子被异兽的利爪抓破了肌肤。而这头锲而不舍的野兽,就是那攻打了两次未果的锦国南疆军,此刻他们已经是第二次集结于吉达峡谷,准备再一次对这座老迈的城池发起进攻。
天微微亮,云层覆盖了整个天空,大地之上铁甲声声长矛耸立,宽越十里的吉达峡被站了个水泄不通。数百驾已经填装好滚石的投石车依次排开,顶在最前方的是手执盾牌的步卒,步卒的身后就是已经将弓弦拉满对着天空准备抛射的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