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点菜。”两名弟子同时喊了小二,唉,看来也是习惯了呀。
“这位小友看起来倒是挺面熟的,不知是否在哪里见过?”许老问了一下时寻,结果就叫四个人都抬头看了过去,这一抬头,我的天哪,怎么全都感觉挺面熟的?
思旧抬头则是因为他知道他问的是时寻,而墨锦衣抬头则是不知道他问的是谁,忘离忧抬头便是好奇他说的是谁,而云归抬头就只是抬头。
“或许是在家父那边看过一两面吧。”墨锦衣把菜夹给忘离忧说着,“在大概七八年前的一家小客栈里,至于是哪来着,我给忘了。”
墨锦衣以为他问的是自己便回答了,他这一回答许老便立马想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是墨清的儿子。”难怪看着如此面熟呢,可是好像又不是这个面熟。
“这般你还得唤我一声爷爷呢。”许老笑着说,心想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许叔还是别开玩笑了,我记得您跟我爸好像是同辈来着吧,怎么会叫爷爷呢?”墨锦衣可是记得许老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让他叫爷爷的,只不墨清拒绝了,他说他跟他是同辈,最多也就叫个叔。
“咳咳,咳咳咳。”时寻听到之后被呛了一下,呛得她眼泪都要冒出来了,直咳嗽。
什么鬼,听墨锦衣这意思,墨清跟这位老爷爷其实是同一辈的,那为什么墨清长得这么年轻,而这位老爷爷还是一副老爷爷的样子?
“喝汤要小心点,瞧把你呛的,真的是,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思旧给时寻顺了顺背,他知道时寻是为什么被呛到的,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有些人他会驻颜,而有些人他不喜欢便不驻了,亦或者说是没有那个机遇。
思旧在心里给时寻解释着,时寻也听到了,便点点头,“原来还能这样?”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这叫众人是看了过去,“啊?”一弟子疑惑。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自言自语习惯了,对,就这样。”时寻一本正经的说着,她可不想被别人给知道了自己连这点基础都不知道,那样没准会招人笑话呢。
“嗯,不要管她,她自言自语习惯了,由着她吧。”墨锦衣是这么说着,用膝盖想也知道时寻是为什么而被呛到了,真的是,她连这点基础都不知道了吗?回头一定要好好笑一笑。
时寻表示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在她那个年代,她都只顾着打仗什么的了,那还有心思去看那些小说什么的。
“那你父亲最近可有出来游玩?”许老问道。
“父亲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总是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哪怕是出来游玩了,我们估计也碰不着。”墨锦衣回答着。
“也对,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喜欢玩捉迷藏呢,有事的时候找不着,没事的时候也找不着,真的是想找他聚一聚都难。”许老摇头,随后把筷子伸向了鱼。
结果这鱼没夹到一块,就被人家给直接端了过去,这就是许老一懵,随后便看见向把碗端走了的那人。
“今天的鱼只有一条了,所以抱歉,这条鱼不能吃。”思旧一脸冷淡的说着。
许老:对,就是这张脸,还有这淡淡的语气,总是叫他感觉特别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难道也是谁的后辈?
“这鱼为何不能吃?”许老就是想抖一抖思旧,他知道这鱼为什么不能吃,因为看时寻的碗和他人的碗就知道,在他的印象里,他好像是认识这么一个特别爱吃鱼的人,只是他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因为我爱吃鱼啊。”时寻笑眯眯的说着,“前辈还是吃其他东西吧,因为这鱼已经被我承包了。”
这明明是有些自私的说法,可是在时寻的嘴里说出来,却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就让人感觉跟她抢鱼吃,好像有些不是很地道的样子。
“好好好,给你吃,给你吃,都给你吃。”
听着学了这哄人的语气,两弟子是愣了一下,然后相视一眼,我的天,这是他们的老师吗?怎么会这么慈祥?不可能吧?
“嘻嘻。”时寻笑了笑,随后继续低头吃鱼。
“这位小友,那冰之术可是你使的?”许老问思旧,他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觉得对方就是那个把凤阳宗弟子给冰封住的那个人,而且听凤阳宗弟子所说乃浮尘宫弟子所为,那应该就是他没错了。
“嗯。”思旧点头,随后给时寻夹了块鱼。
“那不知小友师承何处?”
“天启。”思旧依旧淡淡的,他好像对所有人都是这副模样,除了时寻。
“天启?”一弟子忍不住接口,“天启之人就是传说中的由天授,千百年难得一见,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一个。”一点也不怀疑思旧的话。
“一个?”时寻抬头又是一笑,“不,这里可有三个,可不是一个哦。”
“三,三个?”另一名弟子看向时寻,“哪三个?”
“我和时寻也是。”墨锦衣回答,这可是墨清告诉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墨清说他们三十天启就对了,不用谁来交就会那些招式,别人羡慕不来的。
“你也是天启者?”许老怀疑的看向墨锦衣,他之前探过墨锦衣的骨,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最多也就是比一般的修炼者要好罢了,什么时候就又是天启者了呢?
“唉,许叔这就是你不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