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子,是我,我讨厌那只猫,所以我才要杀了它。主子怀有身孕不能接近猫,那只破猫非要过来胡闹,杀了它才好呢。”仿佛打破什么平静,气氛突然变得低沉,谁都知道西园的人已经不受宠了,怎么会怀了身孕?
怀孕?魏寒的脸色慢慢凝固,他上次去那边好像是五个月之前。
婢女仿佛说错什么话了,害怕的看了一眼主子,突然用力挣脱撞在身边的柱子上头破血流,这下,死无对证……
魏寒面无表情的坐在堂上,苏蓁蓁和媚娘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坐着,而不远处则跪着程夫人和西园那个女人乔凤。
乔凤本是可怜人,自生出来就没见过娘,爹也只是街头的一个小贩,父女两靠着卖乔凤的一些手工刺绣生活,他爹在街口摆个小摊。勉强温饱,平淡的生活着。
直到有一次魏寒被人暗杀身受重伤倒在乔凤门口,两人才相遇。
那次他身受重伤,被人追杀没办法逃避,更不能回王府,晕倒在那儿,被乔凤的爹带回了家。
父女两给他看伤,又让他在那里呆了些日子养好伤外面直到风波平息。
等魏寒快要离开的时候,他的位置不知怎么被泄露,那些人找上门,乔凤的父亲为了保护魏寒而被杀了,临死前乔凤被托付给魏寒,回到王府魏寒把她纳入府中,自此住在西园。
但因为乔凤没有背景,生性懦弱,不爱与人交流,因此在王府中吃了不少亏。尤其是被程夫人打压,索性魏寒护着,才没有被赶出去。
否则这些年,只要魏寒宠幸的女人,程夫人一个一个都要惩治找借口赶走。她和媚娘算是府中唯一留下来的人。
但魏寒有一个原则,就是不会让任何人怀上他的孩子,这些年程夫人她们都没有身孕,是因为他一直都叫人给她们喝避子汤,现如今乔凤却怀上了这个孩子,甚至已经有五个月之余。
这五个月魏寒忙着朝中之事,苏蓁蓁出现,他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所以一直没去西园,更不知道孩子的事,直到这次才被人所知。
乔凤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程夫人满是不甘又带着幸灾乐祸。
“说吧,怎么回事?”他低沉的开了口,打破冰一样冷冻的气氛。
乔凤之前自知做了错事,但这孩子她是真的想保住,立刻磕头求情。
“王爷,是妾身不好,骗了您,但是王爷,求您放过这个孩子吧。妾身以后都不会了,安心待在西园,只求您放过孩子。”乔凤哭着说。
“放过?这么久我们都无所出,你怎么就怀孕了?”王爷这几个月都没去西园,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程夫人立刻反驳,尖锐的盯着乔凤的肚子。
乔凤一听她这么说更是慌乱,她不是没想过为什么程夫人她们都不怀孕,只是怀着投机取巧的心思有几次没有吃魏寒给她们的补药,便有了孩子。
“王爷,这孩子是您的呀,妾身安安分分待在西园,绝没有做半点不该做的事。”
“你胡说,那为何我们都不怀孕,只有你有了孩子?”
避子汤的事她们都不知道,只有魏寒知道。她们一直都以为自己不能怀孕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体的问题,这个孩子彻底打翻了程夫人他们心中的天平,让她们嫉妒不已。
“再者,西园那么偏僻,王爷也没有去,谁知道你做了什么?你那丫鬟匆匆畏罪自杀,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怕我们知道?”
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程夫人一把火一把火的点,魏寒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王爷,这个孩子真的是您的,请您相信妾身啊。妾身不说,也是为了自保。为了安静的待在府中。求王爷原谅。”
乔凤抱着肚子嚎啕大哭,媚娘的脸上出现一丝晦暗不明的神情,怎么这件事偏偏今天扯出来了?西园一直没有存在感她们从不注意的,媚娘到竟怀了孩子。
她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不由得开始思考。
大半夜的,又是猫死了,又是孩子没了,魏寒的头嗡嗡的吵个不停,烦躁的很。
“我看你就是私通,这可是大罪。你竟然趁着王爷不注意和别的野男人来往,我劝你早点说,还能饶你一命。”
乔凤听到她如此污蔑,立刻激动起来,“程夫人,这么多年但凡王爷稍微有点宠的女人,你都想方设法赶走,弄死。那么多人命,你就不会做噩梦吗?难道你心里不清楚我为什么不敢让别人知道怀孕吗?”
程夫人脸色大变,痛恨的盯着乔凤,上去一把拉住她的衣袖撕扯,“你切勿血口喷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本妃从未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