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白家老祖打成重伤,更致命的是为了挡住白家老祖的骨磷幽火,他直接自爆本命法器释放龙皇余威和其抗衡。
浴池内,陈述浑身赤果地躺在浴池中间,白鹤取来灵材放入水中,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为他调养伤势。
良久,陈述从昏迷中醒来。
现在的他状态非常差,本命法器自爆,使他的神识受到了创伤,相比较神识,肉身的伤势都是其次的。
以他变态的再生能力,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凭借龙血之力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
陈述睁开眼,发现眼前的房间有些熟悉。
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就是白鹤的闺房。
几年不见,房间的家具摆件一样没少,一样没多,还是老样子。
“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趴在陈述身边熟睡的白鹤被门声惊醒,在看到陈述并无大碍后,暗自松了口气。
她有些疲惫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在陈述的额前亲吻了一下:“我先去开个门,你先等我一下。”
白鹤推开门,发现是宁七刀这个滚刀肉。
白鹤有些不悦道:“大早上的敲什么门,打扰我们休息。”
宁七刀难以置信道:“你…你还是人吗,我老大被你们老祖打成重伤,你竟然还想榨干他。”
白鹤被宁七刀说的是又气又怒,转瞬间,手里便多了一把利剑,“你再跟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白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是过来看老大的,麻烦您能让一下吗?”
“这里可是我的闺房,除了我的男人以外不准第二个男人进来,你如果想进来也行啊,我可以免费帮你净身。”
白鹤撩动长剑,挥剑直下,势要了却他的是非根。
砰!
剑尖落在地上,将地上的青石砖给砸了一个大窟窿。
宁七刀脸色苍白道:“还来真的啊?”
“不然你以为呢?”白鹤冷笑道。
“得得得,我不进了不行吗!”
宁七刀是真的怕了,然后在门外跟陈述喊道:“老大,你没事儿吧,我这边还有事儿就不叨扰您和二姨太休息了。”
这个二姨太口音咬的很重。
说完这句话,宁七刀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白鹤收回插在正前方墙壁上的长剑,冷哼道:“二姨太怎么了?有本事你别跑啊,看我不用剑刺死你!”
坐在床榻上的陈述无奈摇头:“都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都成熟一点,也不怕让旁人看了笑话。”
白鹤蓦地关上房门。
转身笑吟吟地说道:“本来我以为王胖子的嘴已经够碎了,没想到你这个贴身侍卫比他的嘴还碎,果然,话唠是会传染的。”
“他和王胖子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
白鹤坐在凳子上削苹果,“相比较以前那个冷血果敢的疯魔七刀,我还是喜欢这个更近烟火的宁七刀。”
说话间,一颗苹果就已经削好了。
陈述接过苹果,轻轻咬下一口,低声道:“话说回来,那些境外人员都被你抓住了?”
“当时战斗混乱,可能露跑掉了几个人…”
白鹤吐气如兰,身手抓住陈述的手,然后对着他之前咬过的位置咬了一口,晶莹的口水连成一条丝儿。
妖娆,魅惑,即便是吃东西都极富美感。
“他们人现在被关在哪里?”
“我们白家的玄铁地牢,你放心好了,没有我的同意,没有人能逃脱那里。”
白鹤或许没有这个实力,但是有白家的那位老祖坐镇,能在他的掌控范围下逃走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我想去看看他们。”
“不行!”
白鹤双手摁在他的肩膀说:“你现在伤势很重,等过两天彻底好了再去审问也不迟。”
“受了一点轻伤而已,无关紧要。”
“我让你休养你就休想,莫非还真怕我榨干你不成?”
其实不想让陈述过早接触那些人,是因为她想让陈述在桐德多陪她几天就行,哪怕只是几天时间。
不过她性子好强,酝酿了半天也说不出这种话。
“想了想,既然都到桐德了,那这几天就出去转转,正好把上次欠你的那顿饭给请了。”陈述会心一笑。
白鹤一脸惊喜:“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
然后她揉着耳边长发,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你说我们要去哪里吃呢?是老三门的全牛宴,还是西夏一品锅?”
“去老街吃吧,好久没去过那里了,顺便去见见几个老人。”
“那也行。”
白鹤点头,然后慌忙打开衣柜,换了一件又一件衣服给陈述看。
“这件怎么样?”
“这件呢?”
……
经过一阵精挑细选,陈述觉得还是女人穿居家一点的衣服比较好看。
两人出门,前往桐德老街。
桐德老街,相当于燕京的潘家园,当然名气并没有潘家园那么大。
地摊上摆的东西也是杂七杂八各种东西都有,其中以佛像为主,光是跟佛有关的东西,足足占据老街一半的古玩。
陈述来老街想要拜访的这位老人名叫水月天。
此人以前是个卸岭力士,其实就是一个掘坟盗墓的。
江湖人送外号水月老祖,在江湖里那可是一呼百应的领头人物。
后来金盆洗手,退隐江湖,戴个墨镜,给人算命卜卦。
陈述来到老人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