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这些事情,钱磊自然的是要告诉宋氿。
“看这架势该是原来跟郑家勾结的那些人,现在郑丰消失了,东西找不到了,他们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起了灭口的心。”钱磊说:“不过看样子是没得逞,最后应该说是被李章的人给阻拦了。”
不过这边儿是被组织了,另外的就不知道。人若不很,春风吹又生。只是如此一来,怕是郑家的人要遭殃了。
得亏郑裕丰他们聪明,早早的就离开了小镇,不然昨儿夜里肯定也遭遇不测了。
人只要狠起来可不会因为你没有去碰这个事儿就放过你的,所谓牵连是什么,就是你什么都不做,但你是这个家的人,那你就跑不掉。
当然,倘若你聪明,提早的跑了,找个对方鞭长莫及的地方或者是从此隐姓埋名等着对方倒台,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话说回来,来递信儿的小乞丐说没有看到尸体,你说那么多血不可能没尸体吧!”钱磊手摸着下巴煞有介事的猜测:“我估摸着应该也是被李章的人给带走了,不然不可能没有的。”那样就说不过去。
两方打斗,伤亡是最正常不过的。你说你个都没有,那就不合常理。
是以他猜测尸体八成是被李章的人给一起带走了。
宋氿赞同的点头:“有时候死人也会说话。他们现在是查无头绪,如果能够在这些尸体上发现什么东西,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个突破口。”
牢房里的郑?嘴巴硬,不然也不会到现在也一点东西不透露的。而被李章看重的郑丰,却在拿到东西的当天消失了,不用想也知道李章该气成什么样的。
如今虽说可能损失了一些人手,但不管怎么说,好歹有个口子可以试探着切入瞅瞅的,也算是得偿所失的。
如果说这一番切进去运气好发现了什么东西,依着他的脾性就是再损失点儿人手也是值得的。
就是不知道那些尸体最后是否有用。
“你说这事儿给整得,真叫人破烦的。”钱磊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要是没这事儿咱们就该在启程的路上了,而现在竟然还要耿永他们过来的,耽搁了时间不说,回去我大概是要被他们奚落一顿了。”
说起来钱磊就觉得郁闷得不行,如今要回去肯定得把这些事儿给摆平了才说那些的了。
心大缺根儿筋似的钱磊没发现他说那话时宋氿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
离开已经是注定,是必然的。然而他还没寻到机会告诉晚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好像怎么样说都不合适的。
当然了,他最担心的就是晚歌现在的身体。虽说这事儿难得大家都少有出门儿的了,但不管怎么说能够多留一日陪着晚歌的,也挺不错的。私心里他希望着能够多留一些日子,哪怕是因为这些事情。
当然了钱磊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还在叨叨比比的抱怨着发牢骚。
晚上吃饭的时候宋氿跟晚歌说了一声让她这两日都不出门儿。
“嗯。”晚歌点点头说她都知道,今天郑家老太太被刺杀然后寻上衙门求保护的事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到处都是。
她就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已经听好几个人说起,还说当时那院子里吓人得很,到处都是血迹的。最为诡异的是,没有尸体。
宋氿抬头看着她,晚歌面色平淡的继续吃着道道:“不过我想该是有人把尸体给带走了,不然说不过去。”
也不知是太过平淡,还是太过冷静,不免的宋氿多看了几眼。
“怎么这么看我的。”晚歌咬着筷子偏头不解的望着宋氿。顿了顿,放下筷子说道:“是觉得我很可怕吗?还是觉得我太过冷血?”
宋氿摇摇头说并不是,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意外?”晚歌头上冒出许多的问号。
“嗯。”宋氿点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寻常人听见这些都是啧啧啧感叹命贱要不就是害怕惊恐的,反观晚歌平静,冷淡,谈起的语气就像是再说明天天下雨还是出太阳的。
“经历了这么多,若没点儿胆子,遇事动不动就吓得跟鹧鸪一样,那这日子过还是不过了?”面对宋氿的疑问,晚歌态度都没点儿变化的回了这么一句。
“确实也是,是我死脑筋了。”宋氿妥协回答,
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他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甚至于宋氿是有想寻个契机坦诚的,奈何晚歌并不想。
宋氿也不好逼她的,既然不想那就算了吧,左右也只是一层窗户纸而已,捅破不捅破的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至多就是一些事情他还不清楚该如何的开口才会更好一些。
晚上睡觉的时候宋氿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同他一样的,晚歌也是闭着眼睛睡不着,脑子里浮现着的都是宋氿的那句话。
这一晚似乎能高振宇也的没几个人。
人损失了不说,结果到头来老太太还没被!干!掉,那中年男子蔡珅真是气得头顶生烟的。
原本想着只是一个老太太而已,手无缚鸡之力,随随便便派几个人去就解决了的。哪里料到人竟然在那儿等着的。就等着他们送上门儿去,好在牢房里的那个已经解决了,不然这一晚别说睡觉了,就是合眼,好好坐会儿都是不行的。
只是尸体都被那李贼给全带走了,不晓得对方是否会发现什么。
“大人请放心,属下派去的皆是死士,干干净净,别说是死的就是活的他们也休想寻找到任何的蛛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