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镇上也有不少卖胭脂水粉的。”
“不一样的。”苏柔摇头。
她可以这么说在东西放外面不知会如何,但是在这小镇里,或者说临近的几个镇子里,还没有哪家的脂粉比得过他的。
“姑娘不担心他骗你吗?”小姑娘还是觉得宋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人的,姑娘会不会被他给骗了。
不料小丫鬟话音刚落下,走在前头的苏柔便忍不住的笑了。
“姑娘笑什么?可是阿玉说错了什么?”阿玉觉得自己今天的疑惑可真是多的头大啊。
“没有。”苏柔摇摇头,只是说宋氿要是真的骗了她,她损失的不过是一百两,而宋氿可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苏柔停住脚步,伸手敲了她脑袋一下说她今儿哪来那么多的问题的。
“走了,回去了。”
阿玉吐了吐舌头,连忙跟上苏柔的步子。
这最后的一个问题苏柔始终没有为阿玉解惑,而被敲了脑袋的阿玉也不再追着问为什么。因为她明白,姑娘若是想让她知道,必定已经解释了。而没有说,那自然是代表着不愿意她知晓。
如是,她再追问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主仆二人带着宋氿送的东西,回到了红楼。
而这边,收了一百两银子的宋氿也不停歇了。关了铺子的门,便出去找工匠订做木盒子。随后又去花农那里买了不少的鲜花,让人送到铺子上去,紧接着就赶忙的去订口脂罐和脂粉罐的。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再开一家胭脂铺子,那自然得有点儿自己的东西。
宋氿订的不管是盒子还是小瓷罐那些,所有物件儿除了是订做的以外,这些上都让老板给印或是刻上了一铺子的名字久香坊。
顾名思义,浅显易懂的。
像一只陀螺一样,忙碌转不停的送礼物终于在天黑前回了勉强忙完,回了铺子上。
而晚歌已经等他好些时候了。
天知道她睡醒后,突然有人拉了一车的鲜花来时,她是多么的懵。傻愣愣问他们是不是送错地儿了。
确认是宋氿让人送来时,她便让他们将一车花给小心搬到后院儿,整个过程她都还有些没缓过来,满肚子疑惑。
花其实并不是很贵,相反,你要是买得多一些,指不定还能再给你便宜点儿。可一下子来这么多,还是要花小一笔银子。
“你怎么的才回来。”见着宋氿回来了,早已坐不住的晚歌腾地站起身疾步走过来。
“怎么了?”奔波忙了一下午,宋氿是热得汗水直淌。
“你还好意思问我,那一车的花是不是你让人送来的?”
“是啊!送的人没说吗?”宋氿将上衣脱了,甩手扔到旁边椅子上,渴得赶紧提着桌上的茶水壶咕噜咕噜的灌了大半壶:“嗬,热死我了。”
看宋氿淡定自若的模样,晚歌奇异的平静下拉,没了之前的焦灼。
冷静下来一想,自是发现端倪便问他:“为什么突然买了那么多的花?莫不是有人要买我们的口脂?”
“差不多。”宋氿拿了柜台上放着的蒲扇一边儿使劲儿扇风,一边儿将下午与苏柔的合作说给了晚歌听。
“现在你也不用担心了。”只要苏柔给引荐的,卖几盒口脂出去便有了。
至于手里的一百两,不到万不得已,宋氿不会将其动用在个人身上。
晚歌难得的露出了近来最是轻松欢愉的笑容。
十二两银子就跟翻不过去的坎儿,眼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的,没有人不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