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捡起那把惹祸的刀,架在肩膀上走向出口的武僧,冲他们鞠了躬,然后双手献上了刀,一名武僧接过刀,用自己的外衣小心包上,鞠躬还礼后,推开出口的门缓缓离开。
白衣少年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往前走出没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
他走到白发老者身边说:“不好意思,老人家,看我这脑子,都没告诉你我的名字,日后你家公子咋找我报仇,哈哈。”说着自己乐倒了起来。
等到笑够了,他换作一副严肃脸,认真地说:“听好了,我是来自终守城的难。江。烈!!想找我,就来奇略院。”
说罢,他便仰着头傻笑着走向了远方。
望着难江烈的背影渐渐远去,布兰登突然意识到什么,冲着沈醉说:“呀,这家伙与你是同门啊。”
沈醉点了点头,默默长叹了口气,心想:这货日后可千万惹不得。
布兰登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说:“谁让你不愿意和我一样学医。”
“有什么办法,只有奇略院教历史。”沈醉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布兰登一脸嫌弃地说:“我就搞不懂了,历史不就是一个个以往的小故事么,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人写的,写的是真是假。”
“读历史要有一双辨明是非的眼睛,历史是未来的影子,掌握历史准则的人就能洞悉未来。。。”
沈醉一本正经说着,布兰登却已走远。
留在原地的沈醉略显尴尬,只好提起地上的行李,快步追上前去。
走出瓮城,外面豁然开朗,宽阔的石板路两侧种着苍天的梧桐树。
望着远处那座高耸入云、照亮着人类文明的常明塔,沈醉挠了挠头,在心里说道:“妈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