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家的一帮人围过来,叶凡瞪着眼睛说:“刘国兴,刚才可是你说的,如果你这个家主都打不赢我……”
刘国兴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先一步开口:“如果我打不赢你,刘家就退出帝都古武界,我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不会以多欺少!谁让你单枪匹马来我们地盘儿上找事,被欺负是应该的,你连这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连坐在一旁的严劲松都替他不好意思,整天把礼节廉耻大义挂在嘴边,标榜成一副武学宗师的样子,单打独斗赢不了,立刻下令群殴,你们要不要脸啊!
好在刘家是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要不然严劲松都羞于和他们为伍。
叶凡露出极度鄙夷的神色,说:“刘国兴,这可是你让他们上来的,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结果,都要你来负责!”
刘国兴狞笑着说:“当然是我负责!就算把你打死,又能怎么样?首先是法不责众,第二是你私闯民宅,到时候我们只需要赔点儿钱就能了事。”
看得出来,这家伙把所有的情况都算到了,所以才会这般嚣张。
叶凡淡淡一笑,不怒反喜道:“好啊!你们这群蝼蚁,我既然敢一个人过来,怎么可能是送死,从这一刻开始,帝都古武界将不再有刘家。”
“好大的口气,族人们一起上,灭了这小子!”刘家人纷纷娇笑起来。
“打死他,让他知道招惹刘家的代价。”
一帮人同时动手,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刘国兴则是哈哈大笑,仿佛这一秒就是叶凡的死期。
“人多欺负人少,一点儿悬念都没有。”严劲松站起来欲走,既然结果已经注定,也就没必要留下观看,也不耻继续和刘家人站在统一阵线。
嘭、嘭……噗通!
人身倒地的声音此起彼伏,正欲开口说“告辞”二字的严劲松用眼睛余光瞄了一下,顿时惊为天人,因为倒在地上的都是刘家人,叶凡宛如一只幽灵,敏捷的在刘家人当中穿梭,所过之处无人能挡,一片人仰马翻的景象。
就在严劲松愣神儿的几秒种,至少有十几个刘家人倒下,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是叶凡的对手,连一招都挡不住。
再看刘国兴,人已经傻眼了,怎么会这样?人多欺负人少啊,竟然都没成功,这个姓叶的小子到底是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这么能打?
刘国兴后悔了,应该先找人查一查这家伙的底细,而不是急着报仇,更不应该听说人家主动送上门儿来,就激动到无以伦比的地步。
现在看来,应该是踢在了铁板上!可是为什么啊,中原市那种小地方,古武世家本就没几个,更没听说过有姓叶的,如此厉害的高手,是从哪儿跳出来的?
噗通!
不消片刻,三十几个刘家子弟全部倒下,叶凡出手很重,不管是男女老幼一律使其丧失战斗力,以后会留下或多或少的后遗症,哪怕继续苦练,也很难成为武学泰斗。
既然你们刘家这么不要脸,以多欺少的事儿都做得出来,狼哥自然也不用跟你们客气,更不用讲江湖道义。
刘国兴彻底傻眼了,一旁的刘国伟悠悠醒来,当他看到族人们全都倒在地上,吓的再一次晕过去。
啪、啪啪!
叶凡一边拍着手,一边说:“打完收工!刘国兴,我说过你要为结果负责的。”
刘国兴战战兢兢的看着叶凡,心想刘家彻底完了!传承了上百年的古武世家啊,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给挑翻了,而且是一个人灭掉刘家一门,可想而知,刘家将成为古武界的笑柄。
这一刻,刘国兴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下意识的望向严劲松,目光中充满仇恨,意思是你家儿子太坑爹了吧,他得罪惹不起的人,让我们刘家也跟着吃苦头。
严劲松同时察觉两道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一道来自刘国兴,另一道来自叶凡。
叶凡看着严劲松,说:“这位大叔是谁,也是刘家的人吗?不对啊,要是的话,刚才怎么没跟着一起上;可要说不是的话,为什么会坐在刘家的椅子上?”
严劲松咬牙切齿道:“小子,本人姓严,严明哲的父亲严劲松。”
叶凡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怪不得呢,会跟刘家狼狈为奸,你儿子的目中无人和嚣张,是从你这里继承的吗?有一点可以肯定,带保镖这是绝对是跟你学的,刘家已经被我干翻了,你是自己滚蛋呢,还是我出手把你打的满地乱滚?”
严劲松气的面色铁青,随即哈哈大笑道,狞色道:“小子,你不会以为自己能打,就可以横行霸道吧!别忘了,除了拳头之外,世上还有更厉害的东西。”
哗啦!
十几名黑衣保镖同时亮出手枪,对准叶凡,严劲松再次哈哈大笑,说:“怕了吧!只要我一声令下,立刻把你打成筛子!”
这次,轮到刘国兴露出不屑之色,他最看不起拿枪的人,功夫是需要从小苦练,才能有所成就,枪只需要了解构造就能使用,二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当然了,如果严劲松下令开枪打死叶凡,刘国兴还是很高兴的,虽然赢的有些不光彩,但至少是帮刘家报了仇。
严劲松更加得意,嚣张道:“姓叶的,我命令你立刻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我一高兴,说不定会放过你的小命。当然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就是得罪我们严家的代价。”
论脸皮厚,严劲松比刘国兴有过之而无不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