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迟露好逸恶劳地看着余浣浣。
“你先答应我,你听了不会生气。”
“你能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说吧。”
王迟露的语气中有些不屑。
余浣浣挠挠头发,想着怎么组织词句才好:
“王迟露,其实我发现你身上并没有的傲娇,你还是挺好的一个人。”
“你请我和咖啡,就是为了夸我的?”
“我觉得付总并不适合你,你能不能放弃他,不要再追他了?他其实也挺苦恼的。”
王迟露听见余浣浣是来帮付筠饶当说客的,一愣:
“为什么?追他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你让我怎么停手?”
“可是付总跟我说他挺烦你这样的,他说他不喜欢你。”
“真的?他真的这么跟你说的?”
王迟露狐疑地望着她,一边分析着余浣浣脸上的表情。
“我没有必要骗你,他真是那样说的。王迟露,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条件那么好,我不想看你浪费时间了。”
王迟露看余浣浣挺真诚的样子,叹了口气:
“可是我从见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这辈子都戒不掉了,怎么办?”
“戒不掉也得戒,我是为你好。”
“你说的轻巧,我从高一开始,就把心交给他了。到现在我还记得,他那会作为我们高中毕业出去的优秀师哥,过来做演讲。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整个舞台上那么多的探照灯都没有他那双扫向观众席的眼睛亮。”
王迟露眼睛里冒着粉红色的泡泡,陷入了甜蜜的回忆中。
余浣浣想着没办法了,她必须说出实情了:
“王迟露,其实我现在,确实在和付总谈恋爱。”
王迟露陶醉的表情一滞,她看向了余浣浣:
“你开什么玩笑呢,你们俩都不能靠在一起。而且,你说你根本不爱他的啊。”
余浣浣无奈地苦笑了下:
“那是之前,其实前两天,研发部就已经把智能镇痛仪设计出来了,我们已经能相互靠近了。然后,付总就跟我表白了。我没法拒绝他。我是觉得瞒着你不好,我才告诉你的。你别在公司瞎嚷嚷啊,那样对付总不好。”
“余浣浣,亏我还把你当成信得过的姐妹了,你就这样挖我墙角的?”
王迟露猛地一下站起身,金属质地的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音。
“王迟露,你说过你不激动,我才告诉你的。”
余浣浣有些紧张,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你把我王迟露当傻子耍了这么久,现在告诉我不要激动?”
“王迟露,你先坐下,你听我把话说完,你肯定就不会生气了。”
王迟露冷哼了一声: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说完,王迟露便准备离开。
“我其实早就是他的妻子了,只是我忘记了。”
余浣浣捏紧拳头,闭上眼睛,使劲大喊了一声。
“什么?”
王迟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惊讶地转过了身子,涂外大。
“你坐下,听我慢慢给你解释好吗?”
余浣浣用祈求的眼神望向对面那个随时能从盟友转换成敌人的人。
“好,我就再听你编一次故事。倒要看看你这次编出什么故事来。”
王迟露“彭”的一声坐了下来,双手交叉摆在胸前,傲慢地望着余浣浣。
“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打赌的那一次?”
余浣浣试探着开口。
“记得,你当时说看到付总身上有血。”
“是的,没错。我当时也以为我产生了幻觉,可是我最近才知道,那个血和伤是真的存在的。王迟露,我和付总,上一世的时候,便是夫妻。他背上被敌人用大刀砍过。所以那个时候,我看到的伤口其实就是他前世的伤口。”
“余浣浣,你刚刚喝的是咖啡,不是酒,你大白天说什么胡话?”
王迟露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居然还这么好脾气地坐在这。
“我有证据,你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要一下视频,那个视频就是证据。”
余浣浣打了个电话给余乘风,问他要到了那段开棺视频:
“你看一下这个。”
王迟露狐疑地打开了视频,看见开场是一口大红棺材,她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直到最后几秒,她看到了余浣浣和付筠饶的脸出现在里面,吓得直接把余浣浣的手机往桌上一扔,手机和木桌面碰撞,发出“彭”的一声:
“你们两个人都是鬼?”
王迟露的身子向后面缩过去,想站起来逃跑,两条腿却直打摆子。
余浣浣一把抓住王迟露的手:
“你看,我的手有温度,我在太阳下也有影子,我不是鬼。王迟露,我把这么大的秘密都告诉你了,就是不想和你成为敌人。而且,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我这才打算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你能为我和付总保守秘密的吧?”
王迟露吓得牙关直打架:
“我,我想我应该能,而且,我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只要你能保证,不说给第二个人听就行了。其实我和付总,唐初年间,就是夫妻,我们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因为总总原因,今世我们又相遇了。而且我们还是长着和前世一样的容颜。他跟我说,他只想和我再续前缘,不想再要任何人。所以,王迟露,你一定要趁你还年轻,断了对付总的念头。他不会同意跟你在一起的。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