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筠饶也看到苏黎刚才那极其轻佻的举动了,他狠狠地盯了他一会儿,记住了他这个有点混血儿的样貌后,就匆匆去追余浣浣了。
“夫人,等等我。”
付筠饶领完钱,追着余浣浣出去了:
“你为什么不看了?”
“没什么好看的,现在的拳击没有我们那时候打架来的有意思,你挥一拳,我回一拳的,一点风度也没有,不看也罢。筠饶,我们回去吧。”
“好的,上车吧。”
付筠饶开着车,就发现坐在副驾驶上的余浣浣心情非常不好。
“怎么了?之前过来看打拳的时候你还很开心的?”
余浣浣看着华灯初上的这座城市,闷闷地说:
“筠饶,我可以和你说,但你能保证你不急,好吗?”
付筠饶笑了笑:
“你都回到我身边了,还有什么事能让我急的?”
余浣浣看了看心情颇好的付筠饶,撇了撇嘴:
“刚刚那个让我们赚了九百万的人,我觉得他就是骆伤。”
“兹拉——”
劳斯莱斯发出了尖锐的刹车声,车轮胎和地面碾压着,又不舍地分开了。
“余浣浣,你能确认吗?”
付筠饶极其严肃地问她。
余浣浣有些纠结:
“他的脸确实根本不像骆伤,可是我看着他的眉眼,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他和骆伤重叠在一起了。不过烈你放心,即便他是骆伤,即便他来找我,我不会跟他走的。你就是想告诉你这一点,才把我的怀疑告诉你的。”
付筠饶拿过余浣浣的手,放到了嘴边亲了一下:
“夫人,我自然是信你的。”
俩人回到家中,付筠饶带着余浣浣看了看他为了解开“朝露”设置的所有场所,余浣浣鼻子一酸:
“筠饶,那么难,就没有其他的方法能让我回来了吗?”
付筠饶搂住了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有,把你给别的男人宠爱一次,你也能回来。可是,我想,你肯定不会愿意的。”
余浣浣抓起付筠饶从后面环住自己的手,放到嘴边轻柔地亲了一下:
“我当然不会愿意。可是,筠饶,你真的太苦了。”
“好了,夫人,我们不说这个了。春宵苦短,你选一处地方,我来帮你恢复内力。”
余浣浣指了指那个超级大浴缸:
“你不是经常在这里和我一起玩的吗?我看就这里吧。”
“夫人好品味。快随为夫过来尝试尝试。”
付筠饶摁了个遥控器,浴缸立刻重组,变成了一个像是一个手扶摇椅的样子。
“筠饶,这个东西太厉害了,它是怎么做到变形的?”
“里面都是高分子精密材料,调整程序,就能重组它呈现出来的样貌。”
付筠饶褪去了余浣浣的衣物,把她抱进了池子。
“这个样子太羞了,筠饶,快抱我下来。”
“夫人,这里是家里,不要害羞。要想内力快点回来,你什么都不要想。跟着我就行。”
说着,付筠饶已经像上次那样,把头埋了进去。
“筠饶,你干什么?快下来,这怎么可以?”
“夫人,让我好好爱你。”
他用手鞠起浴缸里一捧水,稍微漱了下口,把水一吐,就热烈地朝筠饶吻过去。
“嗯,筠饶,你。”
余浣浣没看见袁烈漱口,一下急地脸通红。
“夫人,你放心,我已经漱过口了,为夫怎么可能舍得让你难堪?”
余浣浣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吓死我了。”
……
付筠饶用上好的毛毯把余浣浣包好,像是抱着一个旷世奇宝,回到了五米宽的大床上。
“筠饶,我这身皮肤太粗糙了,我不满意。我师傅以前给我做的药膏,都是巴蜀那里的山上采来的。你何时有空,陪我去一趟吧?”
付筠饶摩挲着余浣浣的肩头:
“哪里粗糙,我觉得很好啊?”
“如何和我前世比?”
“那自是不能比,前世你是何等养尊处优。”
“可我已经习惯了。皮肤不滑,我都睡不好。你何时有空嘛?”
余浣浣在付筠饶怀里撒娇。
前世,余浣浣很少跟他撒娇,每次都桀骜不驯。
付筠饶被余浣浣的小脑袋一拱,立刻拱出了火:
“夫人,别乱动。不然,为夫又要给你加一成功力了。”
“哦。”
余浣浣吓了一跳,赶紧把脑袋挪开了点: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何时能陪我去?”
“夫人,现在已是冬日,即便去巴蜀,估计也采不到你要的草药。还不如等明年开春再去。”
“等不了,一日都等不了了,能采多少采多少。你要不去,我自己去。”
付筠饶被余浣浣缠地没有办法:
“三日之后,我便带你去,如何?”
“啵!”
余浣浣勾着付筠饶的脖子,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趁他又起反应之间,把头埋进被窝:
“筠饶,快睡觉了。明日你还要去上班呢。”
付筠饶听出了不对劲,从余浣浣身后拥着她:
“夫人,什么叫我要去上班,这么说,你明天不想跟我去公司了?”
“我不去了,你那里太没有意思。明天我要去逛街。”
“那我得找个人陪你。”
“行,你随便找个人吧。”
余浣浣刚说完,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付筠饶摇了摇头:
“看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