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格紧了紧拳头,咬牙切齿,谁要陪你啊,我要去陪我的男人,正要发作,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小妹妹,怎么站在这里?去哥哥那桌喝点酒吧。”一个黄毛的胖子站在徐格身后,她一回头,正对上黄毛那口黄的闪耀的门牙。
“嘶…”余浣浣倒吸了口冷气,在心里为这个黄毛默哀,他要是知道,他眼前这人,是曾经让外界闻风丧胆的徐格少爷,不知道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徐格果然没让她失望,一声怒喝,一个利落的后空翻,黄毛就哀嚎着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老大!”黄毛身后包间里的小弟见自家老大被欺负了,纷纷抄着家伙冲上来,把余浣浣和徐格围了起来。
余浣浣倒是不害怕,继续悠闲的喝着果汁,大叔跟她说过,徐格偷靠到他身边之前,曾经是意大利做军火生意的,所以就这点人,手上拿的还全是冷兵器,对徐格来说,也就是小场面吧。
“臭娘们,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还敢打我?”黄毛被手下搀扶着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徐格骂,本来以为这是个清纯的小学妹,谁知道还是个带刺的。
徐格冷笑了一声,对着黄毛轻呸了一声:“我管你是谁,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照打。”
说完,随手轮起一旁的椅子,冲进了人堆里,正好她心情不好,这是他们自找的。
身后传来服务员的惊呼声,付筠饶选的这家店不是什么高档的私家菜,只是随意开在街边的一家普通饭店,现在这个时间外面又全是人,见到里面有人闹事,纷纷凑过来挤在店外面看热闹,还有好事的掏出了手机拍照。
推开门进去,杜泽堂一条腿刚上了石膏,被吊在半空中,头上也裹上了好几层纱布,看到他进来,杜泽堂咽下嘴里的橘子,把手上拿着的另一半的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呦,我们家小饶饶难得肯扔下小野猫,来看我啊。”杜泽堂勾着抹不正经的笑调侃,身体稍稍一动,他痛的脸上没了笑,哼了一声。
付筠饶没理会杜泽堂,侧头问一旁的肖明远:“他怎么样?”
肖明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哼一声:“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折,差点断了一条腿,脑部轻微脑震荡,能捡回一条命就是万幸了。”
杜泽堂有些不满肖明远的话,瞪了他一眼,哼哼道:“胡说,少爷我福大命大。”
“还好我往窗外跳的时候死命护住了脸。”杜泽堂摸了把自己的脸,沾沾自喜道,却换来了肖明远一声不屑的轻嗤。
一直沉默在一旁的付筠饶终于开口了:“又是dr做的?”
肖明远没有说话,把手上一直拿着的照片递给付筠饶,付筠饶看了一眼照片上的背影,皱了皱眉。
“这是酒店前台的监控录像,最后发现,就这个人最可疑了,”肖明远摩挲着下巴,眯了眯眼,继续分析:“从这人的外形看,差不多可以肯定是杨建国了。”
付筠饶冷笑了一声,前几天歼灭dr的时候,一时疏忽,竟然放跑了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付筠饶沉吟了一下:“他儿子呢?”
肖明远愣了一下:“你说那个杨浩?”
付筠饶点了点头。
“不知道,听说高考的时候都没去参加,应该是跟他老爹跑路了吧。”肖明远难得的耸了耸肩。
这样啊,付筠饶点了点头,看来有些事必须要让小姑娘知道了,难保哪天杨浩不会找上她,还是提前让她有个准备的好。
正想着,一个电话拨了过来。
“老板。”电话刚接起来,就传来安南喘着粗气的声音。
“嗯。”付筠饶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个…浣浣小姐…出了点意外。”电话那头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道。
什么?付筠饶瞳孔骤缩,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音调拔高:“她不是有小格陪着的吗?”
安南轻咳了两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就是因为徐格陪着,才会出事的啊…
“徐少爷…额,徐小姐,和人打起来了,有人报了警。”
付筠饶心里传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她们现在人在哪里?”
安南喉咙一紧,把眼睛一闭,报着赴死的心态:“在警局。”
果然,电话那头的老板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只留下一句杀气十足的知道了便挂掉了电话,安南在心里为徐格默哀,她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老板大概会把她丢到非洲去了吧。
“饶,怎么了?”肖明远面色微微有些诧异,就连之前对付dr的时候,也没见付筠饶有这么大反应。
一旁的杜泽堂生怕不够热闹,吹了个口哨:“这还用问吗,除了我们的小野猫,谁还能让凌大少这么激动?”
付筠饶一记冰冷的眼刀扫了过来,杜泽堂吓的立刻噤声。
“小格干的好事,她们现在在警局。”付筠饶冷笑了一声,面色阴冷。
一听到跟徐格有关,杜泽堂立马急了,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一旁守着的两个小弟牢牢按了回去。
“饶!小格肯定不是故意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杜泽堂见没办法起来,便扯着嗓子喊道。
付筠饶冷笑了一声,但愿吧,转身出了房间。
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正低头认真地往本上写着些什么,传来沙沙的声音。
“姓名?”他一本正经地发问。
“余浣浣。”一道憋了笑的女声传来。
“…徐格”
许愿停下